“干嘛?”顾然故作疑惑。
“哦~~”格格少女发出中国式的起哄,“很多女生里是不是——”
幻臭作家期待地偷瞄其余人。
庄静、苏晴、何倾颜以为是照片的事,严寒香打算严厉警告顾然,不准他乱来;
顾然则做贼心虚。
人都会撒谎,一场正常的谈话内容,至少有一半不可信。
上午的时间,几乎就在一个个深入了解病人的情况中度过。
“顾医生这样的性格,其实也有很多女生喜欢的。”谢惜雅说。
病人们、护士们都笑起来。
“好了。”苏晴说,“别浪费时间。”
“嘘——”顾然食指竖在唇前,用温柔的方式让格格小太妹闭嘴。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滴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精神病人在根子里,难免有一丝自卑,何况忽然站在最上方给别人上课,除了马丁路德金,普通人应该也做不到。
“没错!”顾然肯定道,“作为一名心理医生,日常生活中必须像明星一样隐藏身份,不然就会被逮住,免费替别人咨询心理问题——我来海城的路上就遇见一個人,那个人足足白嫖了我六个小时!
只是看着,便令人心潮澎湃。
“。给你也可以,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顾然说,“请让我删掉一些东西再给伱。”
“到时候我们医生团队也会跟着一起,今天继续学习陈雨生。”
“。”顾然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晴,还能这么冤枉人?
“就算她担任证人,也不能只靠证词就证明顾然是在上班时间摸鱼,除非她拿出更强力的证据,比如说监控、视频等等——重申一下本人的观点,我是赞成摸鱼的。”
“不管大家相不相信,”顾然说,“虽然我是医生,但我现在也不知道授课形式是什么样的。”
何倾颜笑道:“顾然,你在中国土地上,用《汉谟拉比法典》做事,你想干什么?”
苏晴一听就知道他想加班。
陈珂说:“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倘人毁他人之目,则毁其目’、‘倘人断他人之骨,则断其骨’?”
“我站在第三者的角度,说句公道话,”何倾颜说,“苏晴既然作为惩罚者,就不能再担任证人。”
“顾然,你说,今天是我妈妈美,还静姨更美?”何倾颜就像踩蟑螂一样,不把顾然踩死,就不停地踩。
“而且我怀疑,苏晴也不知道,所以直接让我上台,看能不能从我的表现中提取灵感,总结出真正的授课形式。”
“查岗。”苏晴说完,勾了勾手,“拿来。”
顾然高音说来就来。
庄静好看地微笑。
“非常对。”苏晴点头。
她的手那么白,心却那么黑。
“拿什么啊?”严寒香从楼上下来。
“那检查还有什么意义?”何倾颜说。
“那你删什么?”何倾颜笑起来。
“张雨生!”幻臭作家怒了,“老子最讨厌别人说错名字了,有一次我开签售会,所有书迷都记错我的名字,叫老子李笑野,老子直接把名字改成‘李笑野’!”
“静姨更美。”顾然的答案不会变。
“最气愤的是,他最重要的心理问题是,他总是忍不住盯着女人的腿看,问我是不是心理变态,我告诉他,我也盯着看。”
“如果苏晴拿不出来,我认为,只能由顾然自证,他说他看了视频,自然有浏览记录,看一眼时间就好,顺便还可以检查一下,看他在工作时间用手机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何倾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