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珉气得发抖,“娄长风,你干什么?”
“小伤而已。雄主在心疼我?”
不知道为什么,秦珉觉得娄长风今天的攻击性有点强,大概是遇到了烦心事。
秦珉抓起娄长风的手,心疼地吹了吹,“去医务室。”
娄长风抿抿唇,缩回手,“不用。”
秦珉强硬地推开围观的雌虫,带着娄长风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元诺也在。
秦珉道:“出去。”他需要和娄长风单独谈谈。
“凭什么?”元诺当然不肯,还朝娄长风道,“少将,你受伤了吗?我也可以帮您包扎。”
“滚!”秦珉一脚把元诺踹出医务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秦珉熟练地找出医务室的棉签、碘酒和纱布,给娄长风清理过伤口,包扎了一个利落的结。
元诺被一脚踢出去,一个屁墩坐在冰冷的地上,再去推门,发现门已经锁了。
元诺气得想要踹门,但想到少将还在里面,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一只这么粗鲁的虫,只能去找医务长要备用钥匙。
都怪秦珉这只野蛮的虫!
秦珉对元诺的去向根本没放在心上,而是定定地看着娄长风,“少将遇到烦心事了?”
娄长风矢口否认,“没有。”
秦珉:“有虫告诉少将,少将说谎的时候会眨眼吗?”
娄长风不知道。
“雄主也在生气。”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婚后,秦珉平日里都叫他“长风”,只有在不可描述的时候会喊他“少将”,语气慵懒又满足,又带着浓浓的痞坏。
而现在,秦珉一脸严肃,“少将”两个字也被他叫出了嘲讽的意味。
秦珉不理会少将的顾左右而言他,也没有被少将带偏,“少将为什么烦心?”
娄长风拒绝回答。
因为这个答案他也不愿意承认。
他在害怕。
害怕无法摆脱雌虫都宿命,变成自己以前瞧不起的虫,为了雄虫丧失自我,被雄虫的小恩小惠蛊惑,付出巨大的甚至是生命的代价。
秦珉心口酸涩又无力,还有难以控制的烦躁。娄长风对他的隔阂还是很深,明明他们的关系已经变得好了很多,但现在仿佛一朝回到了秦珉第一次去娄氏拜访的时候,娄长风警惕戒备的样子。
这是之前两个世界,秦珉从没遇到这样的情况。
沉默在两只虫之间蔓延。
“是因为它吗?”秦珉突然道。
龙舌兰的信息素在整间屋内弥漫,几乎让虫溺毙其中。
橡木桶的苦涩味似乎也比以往浓郁了许多,刺鼻、苦涩,一如秦珉现在的心情。
娄长风立刻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喘息道:“雄主,你在干什么?”
“我、我快不行了。”
秦珉却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加大了信息素的释放。
娄长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