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香扑鼻,清甜的香味化做一颗颗糖珠落进宁怀恩心里,又被热流化开,暖洋洋,甜滋滋。
他将少年轻轻拉到怀里搂着,亲了亲对方柔软的香腮,却感觉唇下冰凉,再一握对方的手掌‐‐果然是冷的。
宁怀恩心疼地用手臂圈住他,责备道:「怎么不多穿点就来了呢?」
白峤害羞地扭了扭身体,不答反问:「将军,你等会要回府吗?」
「嗯,快了,这些公文处理完就好。」
白峤不再多问,等宁怀恩吃完粥,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宁怀恩叫住他,替他披上一件厚实的斗篷,又拉上帽子罩住他的脑袋,叮咛道:「别着凉。夜深了,我派士兵送你,回去后就先去休息吧。」
「嗯,谢谢你。」
「小兔子。」
「嗯?」
「不给我一个分别前的吻吗?」
宁怀恩笑嘻嘻的,白峤本就还在发热的面颊更是红得要烧起来。但只是迟疑一下,他并没有避开。
双目紧闭,像是害怕,更像是迎接。
宁怀恩浅浅一笑,温柔地托起少年的脸庞,细细凝视对方俊秀的眉眼,看得白峤面颊绯红,睫毛不住地颤抖,他才慢慢俯下身,吻上柔软双唇,让那花一样的美好芬芳溢满唇齿,再无声无息地潜入心房。
唇齿纠缠,本想浅尝辄止的宁怀恩舍不得这份美味,索性将书桌上的东西扫到一边,把小兔子放到桌面。
白峤面色绯红,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小声地抗拒,「这里是牙帐,我们……不可以……唔!」
宁怀恩用热吻堵住多话的小嘴,一手撩起白峤的衣襬,摸进腿根处,不过是被轻轻触碰一下下,敏感的小家伙就惊得跳起,引得宁怀恩轻笑不止。
轻啃少年粉白的脖颈,宁怀恩同时抚摸那在他掌心中开始变得兴奋的玉茎,听白峤在耳边发出压抑的呻吟,不由得心情大好,更是坏心眼地压低了身子,隔着衣料咬住对方胸前的茱萸。
再细腻的衣料此刻也变得粗糙,磨得白峤又痒又痛,玉茎早已受不了地硬了起来,在男人的抚摸下蠢蠢欲动,几欲高潮。
「嗯,我……嗯……轻、轻点……」
哪怕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比想象中激烈得多的情欲依然让白峤感到难以承受,抱住男人的身体,仰起下巴,这或许能让他觉得没那么刺激,但很快,宁怀恩就拉下他的裤头,让玉茎暴露在空气中,给予更加直接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