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子立马把手中的砍刀递了过来。
“末哥!”
这一刻,程树吓得浑身都在发抖,可他却是把左胳膊抬了起来,声音瑟瑟发抖的说道:
“末哥,我说了,这条胳膊我不要了,是我活该,不过能不能另外找把刀?给我一个痛快,我好……啊—”
不等程树的话说完,他便传来了一声惨叫。
程树的社会经验很是丰富。
相比之下,砍刀并不锋利,是万万难以一刀,砍下整条胳膊。
不过我就是让程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么可能答应给他换一把锋利的刀?
“啊—”
“不行了!末哥……啊—”
“你他妈……啊—抓紧对着我脖子来一刀吧!”
“末哥,求你了……啊—”
“掉了……总算是掉下来了!他妈的掉下来了!”
“……”
我用那把砍刀,接连砍了程树十几下,他的左胳膊才差不多被我砍下来。
之所以我说差不多,是因为程树那条断臂上面,还连着一根筋,没有完全掉在地上。
“呜呼!”
我晃动了几下脖子,对周围的人说道:
“还他妈挺累!”
只是我这话说完,包括朱子义,褚均在内,他们却无一人配合我,一时间黄河岸边上除了程树的惨叫声,再难以听到别的动静。
也许朱子义,褚均等人,做过类似的事情。
不过我如此狠辣的手段,还是引得他们生理上极为不适应。
“呕!”
突然,被杰子抓来的那个女孩,龟缩在一旁狂吐了起来。
“呕!”
几乎是那个女孩一吐,站在我不远处的花晓,竟然也跟着吐了出来。
“真他妈给我丢人!”
我回头瞥了一眼花晓,骂骂咧咧的说道:
“这大晚上的能看到啥?这要是在白天,你还得把苦胆吐出来?”
要知道,这黑灯瞎火的,根本没有人看清画面有多血腥,有多恶心。
无非是我刚刚疯狂的动作,以及空气之中所弥漫的血腥味道,让在场一部分人感到生理不适罢了。
“老末!”
这时,褚均又开了口: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弄死他没人有意见,没必要折磨人!”
褚均身上有我许多敬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