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保估计永琪也是被吵醒气坏了,好不容易能发泄一下自己所以精神上放松了些。想着咬就咬吧,反正只是有点痛,只要他别闹了,就比什么都强。
小敏子过来,左哄右哄永琪终于松口了,但却不肯从善保身上下来。
永琪其实这些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他闹了那么久,也累了,咬了善保一口气,发泄了放松了,人清醒了一点后就又昏昏欲睡起来。模模糊糊听到声音说自己咬到人让他松口,他就松开了,但放开善保是不可能的。
他光着身子,在这大冬天里,本来就冷。虽然善保帮他盖了被子,但他又能盖到多少。善保的衣服在刚刚的打闹中被拉开,温热的体温让紧贴在他身上的永琪非常舒服,不要说手了,他恨不得整个人都窝进去。所以双手紧紧抱着善保,贴在他肩窝里睡得幸福至极。
两人小心地在不吵醒永琪的情况下,终于帮永琪穿上了底裤,至少是不再露着点啥了。但上衣却怎么也套不上去,他两条胳膊蛇一样紧紧缠在善保的身上,再长一点都能打个结了,怎么可能穿上衣服。
无奈之下善保只好脱了自己的衣服抱了永琪上了床躺下,然后用被子将两人紧紧包起来。
小敏子也有些奇怪,自己的主子从以前就是挺自律的一个人,轻易不会酗酒,这回是怎么回事?喝这么多就算了,还给人添这么多麻烦,不像是永琪的为人呢。
善保无奈,只好说这小子在酒吧和人拼酒的经过,小敏子立刻决定下回在范义昊的茶里加巴豆,主子酗酒拼酒,他不但不拦着,带架秧子起哄!醉死活该!
小敏子让大夫进来,和善保一起哄了半天才拉出永琪的一手出来让他诊脉。大夫看了看,说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喝醉了,这一段时间的饮食要注意,近期不要再酗酒之类的说了一通,然后开了一张补身调理的药方,让永琪早晚喝一回,五六天就可以了。
善保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睡得异常幸福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头问小敏子:&ldo;怎么办?&rdo;
小敏子挑眉,转身走出去:&ldo;我要让人回去一趟拿些五爷明天用的东西过来。&rdo;
善保瞪着小敏子的背影,直把人瞪出门都没见他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的脸,不由得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拧他的脸,只觉得肌肤光滑细嫩胜过女子,又挺有弹性的,捏起来很舒服,气不过又多捏了几下。见他嘟着嘴无意识地扭了扭脸然后贴到自己脖子处钻,然后贴在肌肤上,舒服的喷了一口气,乖乖地睡了。
感觉肌肤上被他呼出的热气扫过,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善保缩了一下,可突来的冷风冻得永琪又紧紧贴了上来。善保无奈,只好拥着他躺好。圈着他的腰,双手握在一起,感觉怀中的部位角度长短粗细都正好,抱着也很舒服。善保笑笑,贴着他的额头,看着他紧闭的眼睛上浓密的睫毛,用轻得不再轻的声音不知道是对谁说:&ldo;我要拿你怎么办呢?&rdo;
手指轻轻地抚过刚刚打他的部位,现在看着已经不红了,只希望他醒来后不要记得了,不然以他那有仇必报的性子,可是得被折腾得不轻。
打了个哈欠,闹到现在善保也累了,将怀里的人拥紧些,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闭上眼睛。
小敏子吩咐好了事情回来,看到两人都睡了,再一次忍不住地嘴角抽搐。这贴得这么紧抱在一起睡,难道不会磕得难受?而且,就算你们睡得舒服,我们做奴才的看着心里也别扭啊。
但,奴才就是奴才,主子爱怎么睡觉不是他能管的。所以,你爱睡就睡吧,只要睡着了别再闹腾就行了。
放下帘子,小敏子走了出去,善保家的管事自然会给他安排个休息的地方,天色也不早了,他也想吃点东西泡泡脚早点休息,这么冷的天,被窝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了。
永琪不闹腾了,善保家就又重归安宁了。天色渐渐暗下来,除了巡夜的奴才,其他人都陆续进入的梦乡,夜色像棉被一下盖着天空,让大家都开始自己的好梦。
客房里,盖了厚厚床帘的大床上,善保由原来的侧睡变成了平躺,姿势端正。而某人则由原来的侧躺变成了趴着睡,而且是趴在善保身上睡。原来只是手缠着,现在是手脚一起缠着了。永琪自小睡姿就不好,嬷嬷怎么教也教不过来,最多也只好由着他了。好在他也不喜欢和别人同睡,那么大的床你有怎么转着圈的睡就怎么睡,最多是奴才们多给你盖几次被子罢了。而他在天比较冷的时候,一般都是抱着被子卷成一团像个蚕茧一样,原因当然是因为怕冷。不过现在善保是身边最温暖的火炉子,他不抱着他还会抱着谁。
因为酒喝多了,从不起夜的永琪也慢慢地睡得不安稳了起来,当生理需要开始加剧的时候,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厚厚的帘子让永琪看不清楚,但抱着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总能有感觉的。奇怪自己没有任何记忆,永琪皱了皱眉,但生理需要更重要,于是掀开被子下了床。
冰冷的空气让永琪抱着胳膊抖了两下,好在透过窗子照进来的月光照得房间还算亮,永琪左右看了看就立刻找到了目标,舒舒服服地释放了自己的需要,立刻又钻回了床上。
即使只有一会,永琪也冻得像根冰条了。被这么大一个冰块靠近,善保怎么会没有感觉。
&ldo;永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