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到的时候楚思鱼以为温止寒在开什么玩笑,但温止寒眼里的认真明明白白告诉她——他没有,他是真的因为不懂而好奇。
“这个……那个”,这不是一码事,但她又想让它是一码事。算了,楚思鱼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我们感情也挺好的。”
温止寒听到楚思鱼的回答后,无比自然地点头,感觉内心的不安和焦躁被抚平了些,但可惜的是,好像因此想要的更多了。
温止寒觉得自己像是在走迷宫,困难一环接一环的挡着他,解决了眼下,又会有别的烦恼砸向他,让他措手不及也无从招架。
而把他引入迷宫的楚思鱼此时正在没心没肺的喝粥,一点都不见心情不好寝食难安。
温止寒这一生气,就想搞事了。
于是正在吃饭的楚思鱼听到了温止寒的一声冷哼,看过去的时候还刚好看到冷着一张脸的温止寒。
这又是怎么了?楚思鱼十分茫然,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和她闹起了别扭。
楚思鱼朝着陈逸和沈初儿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恍然大悟,给生闷气的温止寒也夹了一筷子菜,她非常单纯的以为,温止寒是介意她不照顾他。
这下就不气了吧?楚思鱼乐滋滋的心想,果然温止寒还是要顺毛撸的。
温止寒:“……”他是因为这种小事而怄气的人吗?瞥了楚思鱼一眼,温止寒低下头安安静静把那些菜吃了。
一股自豪感自楚思鱼心里油然而生,傻乐的她完全不知道她刚刚误打误撞避开了一场祸事。
“沈姑娘,你们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初儿惶恐地看了陈逸一眼,表情恐惧不愿意多说,陈逸看了满都是心疼。
他侧身隔绝了席月看沈初儿的视线,“问我吧,这里以前是好的,但自从有人被抓去矿场,自此再销声匿迹,这地方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那你们俩?”席月生疑,这地方这么古怪,单就这两个人格外轻松。
陈逸笑笑,解释道:“我年少的时候学过一些术法,顾着初儿在这里保命还是可以的。”
“可……”席月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徐清然打断了。
“你的术法是在天衍山学的吗?”徐清然紧张地攥紧了筷子。
“天衍山……听着有点熟悉”,陈逸侧身看了沈初儿一眼,“不过我应该没有去过。”
徐清然挺直的背失了力一下子松懈,席月想要安慰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