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随着敲门声响起,二人转移了话题
伙计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好菜之后,从怀里献宝般的掏出一瓶老汾酒,“张公子,洪秘书长,你们慢用”。
“呵呵,你小子有前途,”张云轩笑着接过酒瓶。
“来吧,洪秘书长,尝尝王老板私藏的好酒,一般人可喝不到”说着,张云轩打开酒瓶,给洪长瑾倒了一杯。
“呵呵,那我今天可是沾了你的光了”,洪长瑾端起酒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确实是好酒”。
“得了,您二位满意就好,您喝着,有什么需要再叫我”,说完伙计转身走了出去。
洪长瑾放下酒杯,接着说道:“徐波这个人,对党的忠诚度没有问题,就是书生气太重了,在有些事情上过于较真,说实话,我一直不赞同他做地下工作。”
“那为什么他能做到这么高的位置呢?”
“为什么?他有留苏背景,原本让他来满洲的用意就是维系与苏联谍报系统的联系,但是事与愿违,苏联那边态度更倾向于与国府合作,就这样,徐波就留在了满洲省委工作”
“由于他的理论知识扎实,资格老,又有留苏背景,所以走到了现在的位置。”
洪长瑾详细的介绍了徐波其人。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个人适合到根据地做理论研究工作,不适合在隐蔽战线”,张云轩说道。
“其实这次他身份的暴露,表面上是他的联络员叛变了,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是他直接没有摆正位置,没有执行单线联系的原则,让自己的联络员充当中间人员,以至于一个联络员叛变,险些给整个新京的地下组织带来灭顶之灾。”
“要不是,你及时发现,恐怕我昨天就是在宪兵队的老虎凳上过的小年了”
洪长瑾后怕的说道。
“徐波这种情况,满洲省委不知道吗?”张云轩不解的问道。
“你说对了,还真不知道,直到这件事发生,我跟满洲省委汇报后,上级才动了把他调出满洲的念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张云轩问道。
“没有什么好办法,就算满洲省委的调令下来了,徐波也要在襄城呆到过完年才能动身,这段时间只能让他老老实实的呆在茗香茶楼了,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无洪长瑾无奈的说道。
“要不,我想个办法把他送出去?”张云轩试探着问道。
“不用了,毕竟现在调令还没有下来,就算下来了,我也不想这件事情跟你有任何牵连,你明白吗?”
张云轩当然明白、洪长瑾的意思,就是说他对这个徐波没有什么信心,怕一旦出事会牵连到自己。
沉默了一会,洪长瑾有些为难的说道:“云轩,我想请你给我帮个忙,可以吗?”
“你说”
“想办法,帮我弄几片氰化钾”
“你要它干什么?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吧?”
“呵呵,当然,但是还是要有备无患,拜托了”洪长瑾严肃的说道。
张云轩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