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翊琛问了一个问题,见她不做答,心中担忧更甚,遂,又问一题。
“龟兔赛跑,猪做裁判~你说是龟跑得快,还是兔子跑得快呢?”
白耀宇:吃瓜群众一号~
相竹:当然是兔子啦~
雪犬:兔子!兔子!
知秋无语的看着吴翊琛,语重心长的说着:“当然只有当裁判的猪才知道结果啦~我怎么会知道呢!”
“哦~看来不傻!我们走吧~”吴翊琛满意地点头,还行,智商没被那俩玩意拉低。
“去哪?”知秋不情愿的问道。
吴翊琛挑眉凝视,恍然大悟道:“还惦记着黄金屋?”
“嗯嗯~”知秋两眼放光盯着吴翊琛,表示自己很想去!
“去不了~拿不走~”
平淡的话语好似冰冷的利箭,扎的知秋秒变刺猬兔。
“为啥?那满室的黄金铸品,不是见者有份?我凭本事看到的,为啥不能拿?”
“就算你脸大也拿不走,那些黄金只是障眼法,谁进去谁嗝屁!专门对付你这种“高”智商人才!”
“……我不信!肯定是你眼红,想趁我放松警惕独吞!”知秋胡搅蛮缠,无法接受事实。
吴翊琛:果然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知秋见他拿起相竹,该死的狗腿子竹瞬间变成鸡毛掸子,吴翊琛放在手里掂掂份量,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慈爱~
呵!
她就知道,有些人就见不得自己好~自己过的好他就不舒坦!
“还去不去?”
“俗话说得好,听人劝好相见,不去就不去,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果然,唯男子难养也~”知秋嘟嘟囔囔,时不时瞥向他。
“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原本还想告知你黄鱼所在地,现在恐怕你不爱听,我只好勉为其难收入囊中,真是意外~”吴翊琛听她瞎嘟囔,决定好好治她一治。
白耀宇抱着雪犬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头无声附和。
知秋乍听黄鱼,智商好似芝麻开花蹭蹭往上涨,眯眼瞧着吴翊琛,思索道:此人惯会用小利诱之,她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决不能被诱惑,誓死不咬钩!
于是,不屑的说道:“哼~钱财乃身外之物,古人语: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来路不明的钱财只会令人堕落,奉劝有些人,回头是岸!”
“欸,说来也巧,祖上恰逢乱世,为保子孙后代衣足饭饱,特意藏了一批黄鱼,以备不时之需。如今爷爷将埋藏之地告知于我,也是寄予厚望,希望我吴家在这世道上闯出一番名堂。”
“再说,这些宝物可是有主之人,喏,就像上次我给你的两块……”
不待吴翊琛说完,知秋炸毛,将所有的坚持抛之脑后,迫不及待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成大事者,不枉我们相识一场,有句话说得好,苟富贵勿忘我!”
“嗯?此话怎讲?”吴翊琛眸中带笑,故意说道。
“你这人,咱俩谁跟谁,几百年的交情可不是吹的,岂能是区区宝物所能衡量。你看,每次有好事我都没有忘记你,这就是神与神之间的美好美德,正所谓相亲相爱一家人~
当然,你也不一定像我这般,但是一定要做一个知恩图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人!”知秋将道理揉碎了与他讲,企图将他的良心唤醒。
吴翊琛不再与她废话,很快就要天光大亮,随即敷衍一声道:“哦~”
之后带着白耀宇向墓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