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过去的我,那么只能闭上眼睛,或者连闭上眼睛都不会,脑子一片空白——等死。但是现在的我从容淡定,身心轻盈,我可以听风声,我可以看周围人惊讶的目光。我怂了那么久,但是今天——
“出场的方式,要帅一点!”白雨说。
白雨把随身的雨伞打开,用张开的伞来增加空气对他的阻力,从而降低自身的下落速度。他调节伞面的角度,划出一个弧线落在目标走廊的防护栏上。
“全都给我住手!”白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他落地姿势太酷炫,让他自己充满了自信。
“砰!砰!”接连的两声巨响,萧竟和小铃木摔到楼下去了。
“放心,我们没事,马上就上去!”萧竟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猪队友。”白雨说。
一群正在围殴大铃木的人停下动作,大铃木蜷缩在地上,双手护住脸部。他刚才的几个小弟应该成为了墙头草,现在站在打人方一边,大喊加油。
人群在白雨面前迅速分开一个缺口,原来打人方的头头正在用手指着白雨。
那个人说:“你,叫我,住手?”
一个一个词组从嘴里蹦出,显得气势十足。那个人直视白雨,白雨也在窥视他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大战在前,两人双目对视,可以用气场先压倒对手。轻则使对手心生退意,重则让对手伏地求饶!
你如果看着一个人的眼睛,被看着的人就不会说谎。
“不,不是我说的!”白雨斩钉截铁地说。
那个人问:“听声音,找位置,不是你,是谁?”
“嘘。”白雨做了一个动作,示意大家别说话。
所有人都在看着白雨,安静地等着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铃木在地上时不时挣扎着站起来,喊一声“制霸·霹雳杀”或者“霹雳·制霸杀”。然后又继续被人们掀翻在地。
“全都给我住手!”萧竟从楼梯口急匆匆赶来,没清楚情况就大喊。
“他让你住手的,刚才的现在的,两句话都是他喊的!”白雨指着萧竟说。
那个人对萧竟说:“我,陆子文。”
他对萧竟勾勾手指头,旁边的人把萧竟围住了。他们笑嘻嘻地对萧竟说:
“群殴还是单挑,选一个吧。”
“小子,敢惹我们大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知道吗?同性之间的爱情,果然是不被允许的啊!”
萧竟在心里吐槽:最后一句什么情况?不对,现在这个情况是什么情况?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一个人突然抱紧了萧竟,哭得梨花带雨,说:“小兄弟啊,救救我男人吧,他被打的好惨啊!那些人是禽兽,畜生。好狠心啊!”
“花,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过你,不再让你掉眼泪。可是,我还是太弱了,制霸·霹雳杀和霹雳·制霸杀都打不过他们,你还是离开我吧!”大铃木说。
那个被称为花的男人扑在大铃木身上,含情脉脉地说:“别说话,吻我。”
“你们这两个死变态闹够了没有!闪开闪开,让我进去!”
小铃木从外头挤进来,一边挤一边说:“哥哥,让我借过一下下。人家平时没那么凶的,刚才的事情忘掉好吗?”
陆子文说:“大小铃木都来了,那就省事多了。我就告诉你们一句话,要么服从,要么屈辱。”
白雨突然在旁边插话:“哎?原来你不是结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