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不骗我与会不会舍弃我就和客观事实与案件真相一样,都是不能进行对等价值比对的。
是好的解释我已经领教过了,□□前的蜜糖,不要也罢。
“莫七爷,莫渡,阴差大人,”我上前一步,双手放进口袋,背对着别墅的主楼区,同他说,“从我搬到郊区你就在,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你的身份,想过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那都是建立在您,是一个人的最起码的基础上。”
“可是现在不行,我对您的猜忌很重,”我歪了歪头,直说道,“或者应该说,是非常的不信任。”
莫渡地眉毛一挑,抱起胳膊,看我的目光有些许复杂,大概也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和他说话:“那成,司老板,您想怎么样,自行解决。”
他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玩世不恭的模样夹杂几分奇诡的阴沉,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倒是看起来像是示意我赶紧去自生自灭。
瞧瞧,本性暴露了吧。
一开始就开门见山多好,何必还要扮演成好人以后又故意跟我装蒜。
多麻烦。
我沉默地转了身,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夹在假山林木中蜿蜒小路,抬脚走了过去。
院子不大也不小,沿途的氛围诡异的安静,我把双手放在口袋,一下一下轻叩着里面缩小的盒子,神经绷得很紧。
还从没见过风水烂成这样的房子。
果树临边,四面密封,大院高墙,四周环绕连廊,勉勉强强能和四合院的建筑形制贴个边,可偏偏又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欧式装潢。
整整三层,遮光挡风,不透日月,院窄廊长。
“这样的房子,”我摇摇头,自语道,“要是住不死人,名字我都倒过来写。”
走到别墅的正间,大门紧闭,我们里用力,推了推。
“被挡住了。”我看了莫渡一眼,很快便想到那块在大门口掉下来的墙皮,于是福灵心至地问道:“这里面还能有人?”
我可是清楚地记得,这人还特意往上瞧了瞧。
“怎么就不能有人?”他没有看我,径直停下了推门的动作,活动了两下肩膀,看样子是已经想好了应对的办法。我距离他并不算远,甚至能听见他骨节轻响的声音,以及相当不善的语气,“自古大道四边开,存心找死,谁又能拦得住。”
我让开一段距离,给他留出了行动的空间,同时心里略沉,暗暗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直到脑海中涌出一股颤栗惊悚的猜测。
如果我看得见鬼,不会短命不会死,那么看见我,和我有接触甚至来找我的人呢?
他们是真的阳寿已尽,还是见了非人类的东西以后折了寿。
我打了个哆嗦,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没有人可以轻易地背负起生命的重量,我也不能例外。
于是我三步并作两步,拦在了莫渡身前,仔细斟酌了词句,最后说道:“所以司机是因为载了我才……”
“嘘——”
迎着月光,他深处一根手指当在嘴边,然后伸手拍上我的肩膀,用力一捏:“待会再说。”
他痞痞地笑了,声音不大,姿势利落,当着我地面一脚踏上建筑物突起的浮雕砖块,姿态轻盈的倒翻上去,眨眼不到的功夫,便站上了别墅顶层的阁楼。
玻璃被踢碎的响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宛若惊雷炸耳,我仰头看着,看着无数的玻璃碎片纷飞零落,像是天女散花一样落了满地。
它很锋利,搁伤了我的额角也切开了我伸出去的手指。
可是我却好像感觉不到疼。
与此同时,和我的沉默不同,面前紧闭的大门在玻璃碎裂的瞬间轰然打开,卷起的尘土在地面盘旋,我半瞌着眼睛,看着浓重悬浮的颗粒烟雾里,三五成群的几个身影,连滚带爬地从别墅里面仓皇逃出。
“早就说过!我早就说过,这个地方闹鬼已经很多年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博人眼球的赚流量的假新闻!我们的粉丝流量已经很高了,按着剧本走,跟鬼屋的老板合作录一些视频不好吗?!为什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