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他们认识,这个盒子片帮着我。
为什么呢?
我深吸了两口气,根本不敢去看对面大门坍塌的废墟里到底隐藏着多少句血肉和尸体。只得慢慢地闭了闭眼睛,落后了一段距离,然后还是跟着莫渡的方向走进了别墅的内部。
或许我们之间不应该有这样的对峙,也不算的是敌人。
“你说,他们的死亡,结果和因由到底应该算在谁的身上。”
可惜,这是个无解的答案。
我并非不懂社会的真相,而是见不过目睹那种高高在上,毫无人性冷酷的态度。
或许阴间所说的寿数,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既定的命格,我们该什么时候去世?该在什么时候死亡?都是命中定下来的。
是到了那个时候,就该死的。
可是莫渡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很多话,看似没头没尾不切边际,可他探讨的究竟是我的命运,还是说的就是他自己?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感性的人,但是当时真的是生气了。
古董木质的盒子轻轻的悬浮在我身边,他不会说话,但好像却拥有灵智一样,轻轻的漂浮着,控制的铃铛的声音都没有响动。
我们就这样走在大殿上,全程都没有看见莫渡的影子。
木盒跟着我瞎转,完全也是面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在不知道多长时间以后,我们走到了二楼。
它慢慢的晃了一圈儿,然后缩小了身体落到了我的手里,被我重新放进了口袋。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却又根本不可能出现再这里的声音从我身后传了过来。
“喂,是同行吗?就让能想出这种损招,赶紧把我们的手机还回来。”
我瞪大了眼睛,惊愕转身,看见那个之前带头的姑娘,正靠在我身后的墙壁上相当不耐烦地看着我,她的目光不善与语气森寒,和周围的同伴一起,都拎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废弃地铁棍和碎屑,并且呈现一个包围的趋势,站在我的身前
“要不是你和你的同伙内讧,我还不知道你们你这个警察居然是假冒的。胆子不小,都欺负到老娘头上来了。”穿着短裙的女生扎着马尾,脸上之前蹭上的灰被他用院子里的水洗掉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俏丽的生猛和很辣,她上前一步,一把扯起了我的衣服,掏出了我身上之前糊弄她用的名片,撕碎以后一把甩在了我的脸上,“欠操的小白脸儿。”
风水轮流转,这句话听起来真是耳熟。
我时务者为俊杰,当即举手投降,将缩小的木盒塞进袖口的同时,交出了身上的手机,还有口袋里的香烟和火机。
在被他们五花大绑的捆在地上,然后牵着往前走的时候,顺着二楼栏杆护栏的空隙,我看见了处在一楼一个房间拐角处抱着膀子看热闹的莫渡。
距离不算近,但是我还是看在了他的幸灾乐祸。
他挑着眼睛,眼角笑意不达眼底,似笑非笑的张口又为唇语说道。
尊重他人命运,祝你好运,欠操的小白脸儿。
我的嘴角抽了抽,额头青筋暴起,但是无奈也不能隔着这超远的距离揍他。便只能沉默的跟着那群社会小青年儿组成的队伍,沉默地往前走。
“江姐,我就说这里一定有大新闻,”之前考的摄像设备和手机的那个男生弯腰低头凑在女孩儿身后,颇有些谄媚的说着话,叙述着这里关于之前的情况,然后展现着自己对于事实判断的正确性,顺便拉踩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