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感一闪而过。
差点就推倒的boss也不在意了,毫不犹豫的丢掉手里的游戏机。太宰站起身就去拿医药箱,这么一会功夫暂时按压伤口的手帕已经渗透了一半。快速又轻柔的用碘伏消毒伤口,用绷带裹缠好。
“笨蛋嘛,切到手。”
老娘想切的是你脖子。
猫屋敷晴心里翻了个白眼。毛躁不符合大和抚子的人设,解释道,“头有些昏沉,晃了下神不小心切到了。”
包扎好后。
看她起身又要去厨房继续做宵夜,太宰拉着她的手腕阻止的说,“我突然想吃蟹肉罐头,不吃饭了。”
这暗藏体贴的话让猫屋敷晴烦躁的心情好受一点,“那我去收拾下,血迹渗透砧板就不能用了。”
太宰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
没听她的,直接打横抱起走向卧室。把人塞进被窝后,说了句,“我去收拾,你先休息会。”
太过难受。
猫屋敷晴这时候也懒得装什么大和抚子了,闭上眼睛,几息功夫就陷入了沉睡中。片刻后眉心攒起,面上很明显的带了一丝不舒服之色。
只有睡着后才会流露出一点真实情绪。
太宰眸色沉了几分。
用指腹把她的眉头抚平了,才起身去厨房。
案板上有块白玉的豆腐,上面沾染了朵朵的血花。往垃圾桶倾倒时太宰突然伸手摁了下,豆腐非常的软嫩,没怎么用力轻轻一按就碎了。
他又拿刀模拟了下。
长期做饭的人手上会形成肌肉记忆,切菜晃神时也会本能的按照之前的节奏动作。已经切下来的两块豆腐都是直面的,手上的伤口却是斜面的。造成那个伤痕需要的力道很大,这不是切豆腐的力道。
她当时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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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屋敷晴因为膀胱爆炸不情不愿的苏醒。室内的小夜灯开着,睁开眼就看到金主坐在旁边,搬了个小矮几,正在笔记本上双指如飞。
加黑加粗的抬头可以看出是份企划案。
港口afia除了暗地里的生意,明面上也是正经纳税的事务所。即是afia的干部,也是企业的高层。除了运筹里世界的黑暗,明面上的正经生意也是他在做决策。举个鲜明的例子,港口afia的收益有一半来源于太宰。
相当于一人打两份工,还是很辛苦的。
而这份辛苦有时候会转嫁在她身上。多少个不眠夜,狗比金主舒舒服服的睡大觉,而她顶着黑眼圈熬夜做计划案。
前科太多,都例数不完。
在装睡躲避工作和尿床之间她选择前者。准备起来时后知后觉的发现手背上插了针头,身旁另一侧输液架上还挂着药水袋。
这是看护她才没睡?
心头不禁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