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里
床榻上
李荒趴在床上被重云轻衣轻轻捏着后背,精壮的身子和肌肉在重云轻衣一双纤纤玉手下变得酸麻,李荒颇为舒服的享受着,只觉得整个人仿佛在棉花上飘着一般,不知觉间,李荒便趴在重云轻衣的大腿上睡着过去。
这一觉,李荒仿佛将这一路上的疲倦全都扫空了般,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午时,重云轻衣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只是静静躺在李荒身边休息着,任由李荒睡中对自己如何,都不作反抗。
很显然
重云轻衣这么想是对的,可她这么想也同样是错的,李荒睡了一夜压根什么冒犯的举动都没做,他只是把重云轻衣当成了一个有温度又很软的大枕头一样抱着,脸在重云轻衣怀里拱了拱。
除此之外,李荒什么都没做,待到他睡醒时,只看到重云轻衣披着身单薄的亵衣躺在自己身边,自己的脸就牢牢的抵着重云轻衣的软胸,直看的李荒一脸羞红连忙坐起,支支吾吾的看着重云轻衣欲言又止。
“夫君别害羞,你也不小了,会对妾身有想法很正常!”
“不……不正常,你怎么不拦着我?我……我睡着没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夫君一个时辰前隔着衣服吃我……”
“别说了,我耳朵聋了,我什么都没听到,你别再说了!”
李荒连忙捂住了耳朵跳下床去,那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看的重云轻衣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见李荒那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重云轻衣忍不住扑哧一笑,轻轻揉了揉那被李荒蹭了好久的丰满。
“夫君别不好意思,我们是夫妻,别这么见外!”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好不好?我可是读过圣贤书的人,你这一句要是放在圣贤院里面够我再读一年书的了!”
李荒摆着手将衣物重新穿好,重云轻衣见李荒还有些避讳的不看自己穿衣服,不由故作出一个柔美妩媚的姿态坐在床上冲李荒暗送秋波。
“夫君,你看看我啊?”
“我不看,大早上起来还是看两眼书写两笔字的好,肉欲之念,不可多之,多之,则伤根之!”
李荒说着,一本正经的来到房内的行书桌边,他拿起毛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一个静字,可因为脑海中满满都是重云轻衣先前那故作妩媚的一幕,李荒持笔的手一颤一颤的握不稳,写出来的字自然也是缺少了几分内意。
“扑哧……夫君的字看起来就像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好色之徒,哆嗦着手才能写出来的字!”
重云轻衣披着身单薄的亵衣衣衫不整的凑到李荒身旁,待得看到桌上的静字后,她却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令李荒黑着脸放下墨笔往其屁股上拍了一下。
“成何体统,赶紧换好衣物!”
“知道了知道了!”
重云轻衣偷笑着,穿戴整齐端庄有礼的候在李荒身旁,这次她绷着嘴不吭声,李荒重新换了张纸写下重云轻衣四个秀美大字,看的重云轻衣连连拍手叫好。
“你也是重云商会的大家小姐,自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你也写写看?”
“妾身不会,妾身只会舞姿,不太会写字!”
“别介,我写了你的名字,你也写写我的名字,礼尚往来呗?”
李荒说着,将墨笔塞进重云轻衣手中,他倒不觉得自己苦学两年就比得上人家打小就学,但李荒也想看看差距有多大。
在李荒好奇的目光下,重云轻衣提起墨笔手稳指力的写下了一个木字,字迹优美,毫无潦草,落笔宛若浑天而成,令李荒看了嘴角一扯。
“夫君,我写的不够好,夫君多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