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草很久没有这种冲劲了,甚至她都忘了上一次有这种冲劲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因为学习,可能是因为工作。
现在再加一个爱情,所以能不能说她的人生圆满了?
当然不能。
哈哈。
对不起,大清早的,她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又是人生又是爱情的。
此刻是一个岑子矜可能还没有起床的七点半,不过曼草没有想过打扰岑子矜,到了门口之后,她把包往后放了点,就蹲了下来。
她开始观察岑子矜放在门口的两把伞。
藏青色的伞,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图案,把曼草脑子里模糊的影子具象化了。
曼草想着,为什么这把伞在她梦里出现的频率那么的高?她是有多怕岑子矜戳她?
她还真的怕岑子矜戳她。
怕脚麻了,曼草蹲了一会儿之后就站了起来,接着,她开始观察种在架子上的盆栽。
曼草不太熟悉这些花花草草,但不难看出来,岑子矜把它种得很好,土是土,根是根,叶是叶。
曼草轻轻打一下又绿又肥的叶子,她右手边的门突然咔的一声,打开了。
“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岑子矜疑惑地看着曼草问。
曼草对门口的岑子矜笑了笑,大步走上前去,把藏在身后的东西递过去。
曼草:“早。”
岑子矜垂眸,从曼草手上把花接过来:“谢谢。”
曼草失落地啊了一声:“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也没有很开心的样子。”
岑子矜笑了一下:“第一次有人这么清早送我花,脑子反应过来了,现在身体神经细胞还在碰撞调节,在想该怎么表达我的开心。”
曼草咬了一下嘴唇,问:“那要调节多久嘛。”
岑子矜:“就现在。”
曼草:“那你笑一下。”
岑子矜听后并没有笑,而是盯了一下曼草的额头。
曼草立马把额头捂住:“干嘛这么看着我,你是不是想亲我?”
岑子矜面带微笑:“给亲吗?”
曼草立马低下头:“给。”
岑子矜伸手扣住曼草的脑袋,仰头在曼草额头上轻轻落了一个吻。
“谢谢你的花。”岑子矜说。
曼草嘴巴圆圆的:“哦。”
岑子矜:“开心了?”
曼草晃脑袋:“开心了。”
岑子矜失笑,给曼草让一条路:“还要我来哄你。”
曼草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后,却不让岑子矜再继续往里走,搭着她的腰,把她抱住。
岑子矜怕把花弄坏了,往身后藏,用空着的手拍拍曼草的脑袋:“怎么了?”
曼草说:“我昨天梦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