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听她如此说点了点头道:“你与我一位故人长得有几分相似,细看却又不像,叨扰姑娘了。”
“不敢,无妨。”
“隔壁是教坊司,方才看姑娘从后门出来,是这教坊司中人?”
“是。韩王若无事。。。”
“你可自行离去。”男子随口一接带着随从转走便走了,苏幕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复杂。
同在京城的叶蓁蓁丝毫不觉她要找的人其实离自己不远,一如既往的带着柳依依闲逛。
五月的天,明澈干净,晴空如洗。
叶蓁蓁在几筐翠绿枇杷前走不动了道,或许是今儿天好显着枇杷格外新鲜。浓碧绿茵下是黄澄澄的果子,风一吹皮上绒毛也跟着荡啊荡,包裹着软嫩多汁的果肉,还能闻到一股子枇杷清香。
叶蓁蓁当即决定要一筐子,让小贩搬去虞府,她最爱时令果子了!
回府后叮嘱柳依依按分例给各房送去枇杷之后便拖来一张藤椅在小院开始剥枇杷。
圆滚滚胖嘟嘟的果子,撕开毛嫩嫩的皮,咬一口汁水四溅,满口清甜。叶蓁蓁一连吃了好几个,美中不足的是枇杷核挺大,一个枇杷一半都是核,瞅着那一堆黑亮的核她顿时有一种想把它们扔土里埋起来的冲动。
小时候见到什么就想埋什么,西瓜籽、葡萄核、鸡骨头,甚至连先生的书她都埋过,叶蓁蓁的这个癖好现在都不带消停。
盯得久了,那垒起来的核在她的眼里开始晃动着,出现重影破壳而出变成树苗,越长越大,亭亭如盖,最后直冲云霄,刺破苍穹。
枇杷树枝叶还没来得及冲破庭院叶蓁蓁思绪就被柳依依打断了。
柳依依神神秘秘地凑到她耳边道:“小姐你猜我送枇杷的时候遇到了什么?”
“你遇到了什么?”
“大少爷被罚跪了几个时辰,我去的时候带夫人气还没消呢!”
“哦因为什么事儿?他又干了什么?”叶蓁蓁也把头凑了过去。
“听府里人说大少爷去赌坊的事儿被学院夫子知道了,夫子责罚了不够,还告诉了老爷。老爷震怒,让大夫人好好管教一下大少爷。”
“这事儿要是连你都知道了,过不了多久外祖母就会心疼她的孙儿赶去救火,这责罚就不了了之了。”叶蓁蓁颇为无奈地叹道,她这外祖母说好听点是疼爱儿孙,说难听点就是溺爱。
当然了,外祖母对她也很是纵容,倒是一视同仁。
“表哥也是愈发荒唐了,现在竟连赌坊也去了。原以为他不过就是读书不好蠢了些,离纨绔还有些距离。现在看来,竟将这纨绔子弟的习性学了七八成。果然人还是得多读书,把这多余的时间用了就不会整日里无所事事,琢磨这琢磨那去打发时间,倒去赌坊了。”
“爹爹娘亲原本打算让我上京城来恐怕是想借着外祖母家的势寻门好亲事,等孝期一过便将我嫁了。可如今看来,外祖母家的名声在京城可不算太好。正头小姐尚且寻不到什么好的人家,我一表小姐能在这找到什么好的?这如意算盘可不禁打!”
“不过听说大少爷只是去了赌坊并没有赌,或许他只是想去瞧瞧热闹,小姐无需如此担心。”柳依依宽慰道。
“希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