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摇摇欲坠,于凤栖脸色苍白的靠在门框上。
花臂男以为于凤栖是被自己吓成这样的。
更加得意。
“他欠我们三十万,你还了就好聚好散,还不了就等着…”
话没说完,于凤栖打断他:“额。。。我不认识他。别蹭。”
“不认识?那照片里面的人是谁?”花臂男亮出一张照片。
照片是一家三口,年轻的夫妻抱着一岁大的娃娃。
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是于倩。
于凤栖不一样,她心狠,决定是不会给赌徒擦屁股的:“一张照片罢了。你怎么证明,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软软,我是爸爸啊。中年男人急了:“你小时候我还送你上学呢!”
“除了送我上学,你说不出第二件事了吧。”于凤栖根本不愿意称呼这种人为父亲:“我从小到大,你完全没有参与,我凭什么要为你还钱?”
中年男人哽了一下。
他确实说不出第二件,为女儿做过的事情了。
中年男人眼珠子滴溜溜转,脑子里想昏招。
于凤栖突然串联了一切。
上次,深夜拍门,这个男人应该是伙同了另一波人要把于软软绑架还债,没有成功,这次换了一拨人,直接上门勒索。
男人获得后代本就轻而易举,赌博赌的眼红,走到末路,会做出什么都不稀奇
“你砍下他的腿,我还五千;砍下手,我还一万;砍下他的头,我全还了。”于凤栖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你不砍,我一分钱不会还。”
反向套路,把追债人都整懵了。
“砍啊!怎么不砍了。”于凤栖催促:“难道,你们只是做做样子。互相串通好,来诓骗我来的。”
“没遇到过你这么狠心的女人。”如此不按照常理出牌,讨债人都愣住了:“你你你。。。你不能这样做。”
于凤栖抛下一句:“把砍下的残肢仍在门口就行,明天我自己会看。”
以往遇到赌徒家属,面对即将被砍断手脚的赌徒,家属都会忙不迭的凑钱保人。
特别是于家这头肥羊,别看只有两个人,每次都能榨出不少钱来。
更不要说,还有邱少的特别要求。
花臂男一咬牙,想撞开门带着人往里进。
于凤栖早有防备,翻了个白眼,狠狠的踹了花臂男下面一脚。
再硬的花臂硬汉,下面都是软的,脆弱的。
花臂男吃痛蹲下,于凤栖迅速关上门,隔着门大吼:“你赚的不是黑心钱?我什么都没干,论黑心赶不上你这种男人,说了几句话,你们就觉得我心狠了,墨水都没有你们能摸黑。别在这里说我了。”
混黑的讨债人专门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就别在这里嫌弃不肯当冤大头的正常人了。
无情关门。
“开门,给我开门。”
“小丫头片子,给老子开门。”
于凤栖用沙发堵门。
门砸的咚咚响。
老旧的门经不起折腾,没几下就裂开了大口子。
早准备好的于凤栖一盆热水浇上去。
门外响起一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