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天尴尬的笑笑,“没事没事,思思想叫什么都可以。”抱着小宝贝去吃水果。
众人诧异,这天王爷虽小小年纪,但一向都是雷厉风行,颇为具有皇家风范,说一不二,何时变得这般大度,叫什么都可以?
元昊受到了小宝贝的启发,“好,各位爱卿,今日咱们就以孩童为题来作诗,若是夺得前三甲,朕重重有赏。”
于是,一场文人骚客的比试开始。
柔娘娘和没藏娘娘乃是共同掌管六宫的女主,此时也尽着女主的责任,跟女眷含笑的应承。
月儿看小宝贝和天王爷玩儿的不亦乐乎,身边还有几名贴身的宫女伺候,也不需要她照顾,便跟柔娘娘打了招呼,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寻些清净。
坐在树下的大石上,月儿心绪飘忽,原本她早就可以离开,但自从见到了娘她就不想走,娘虽然没跟她通过气,可她知道娘一定在有着什么计划。
三年前娘莫名其妙的消失,三年后又出现在她眼前,无意这三年里娘都呆在了兴庆城,娘究竟要干什么?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月儿不扭头便知道是谁,那些等着攀高枝的臭虫们从来就没消停过。
“这位想必就是侠义公主,在下卢子恒有礼了!”
说话的人是一位穿着三品将军服的青年男子,长相也算得上是英武,身姿颇为潇洒的矗立在月儿身后。
卢子恒,月儿听说过,这人自以为力大如牛不同凡人,家中娶了七房小妾,依然在搜寻水嫩可口的小姑娘。
前几日也是顺路去天王府给侠义公主送礼的路人一名,不过月儿在房中窝着睡觉没搭理。
月儿客气的起身回了一礼,浅浅一笑,并未多做停留,转身向着假山处走去。
卢子恒莫名其面,咋回事,她不是笑来着,为何走了?
卢子恒赶追上前,“侠义公主可是觉得这里不凉快,前面的假山下比这里凉快,若是侠义公主不介意的话,卢某陪着侠义公主去乘凉。”
月儿就像没听见,继续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卢子恒气恼,一个姿色平庸的寡妇有什么好嚣张,若不是看在你还有些价值,鬼才愿意搭理你。
他压住憋火,再次开口,“侠义公主莫不是舒不舒服,要不要卢某送公主回寝宫休息?”
“卢将军不觉得假意奉承很累吗?”月儿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卢子恒怔住,没想到这女人竟如此直白,“啊,不,卢某是欣赏侠义公主的胆识与身手,故此愿意交个朋友,呵呵,交个朋友。”
还未等月儿开口,另一个声音传由远及近,“卢将军的朋友可以遍布天下,我王德仁好生佩服,若我也有卢将军这般广交豪杰的魄力也好,可惜本人酸儒一名,没人看得上。”
王德仁,二品文官,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酸酸的文气,走进两人,向侠义公主投来善意的微笑。
此人月儿也听说过,性格狡猾,说话滴水不漏,见谁都微笑,人送外号笑面狐狸,家中妻乃是将门之后,母老虎一只,成亲至此十年内都未曾纳过妾,
卢子恒知道王德仁也想借机在侠义公主面前显摆显摆,脸色顿然冷了两份,但还留有客气的态度。
“王大人的朋友还算少?据卢某所知凡是跟王大任说过话的人都能成为王大人的朋友,只可惜王人的夫人今日没来,不然定能给卢某说的话当个证人。”哼,你家母老虎可厉害着呢,居然还敢来泡妞。
王德仁说道,“哦,内子今日不适,在家中休息,故此并未随我一起前来。可惜呀可惜,内子也是习武的女子,性格豪爽,若是今日前来见到侠义公主定会结交为朋友,侠义公主哪日有空还要到舍下做客!”
“那就等有空吧!”月儿随意的答道,不再理两人,向着幽静的小道走去。
卢子恒与王德仁颇显尴尬,跟上去显得像狗皮膏药,不跟上去又很让人看不起。
二人对望一眼,还在彷徨之际,窜来一个人影,猛然扑飞到侠义公主身上。
“嗖~”衣诀飒飒,侠义公主飘然转身,那人直接栽倒在地。
“哎呦,疼死我啦~”那人爬起,揉着摔疼的手臂。
继续说道,“姐姐怎么不接着皇弟我呀,皇弟我刚刚喝了些小酒头有些晕,就寻思着找个清净的地方歇歇,没想到被地下的石头绊住,真够倒霉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元昊的大皇子,宁宁哥,十八岁,玉树临风,体魄健硕,就是稍微偏瘦了些,整日没个正经,爱逗小宫女,爱跟人打赌,爱猜拳,输了脱衣裳,挨巴掌,倒立着走路,整人法子忒多,人称皇宫恶魔,谁见了都绕道走。
这些日子月儿也见过这名大皇子,但都匆匆一眼而过,并未说过任何话语,真不知这会儿他凑什么热闹。
月儿无奈,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些盼着盘高枝的臭虫们献献殷勤倒也能想得通,宁宁哥一国大皇子居然也瞧得上寡妇?她比得上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
此处地下可有碎石块儿?他身上可有酒味儿?绊了一下?明明是直打直跑过来的,以为她是瞎子?
月儿微笑的对着宁宁哥说道,“大皇子以后走路注意一些,少喝些酒,绝对不会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