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你怎么在宫里待了这么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处理吗?”颛顼栗等了有一会儿,才见着领主回来。
“大公子,抱抱我。”
“啊?”突如其来的请求让颛顼栗很是慌乱。
孟流朔二话不说就上手搂住颛顼栗,搂完还不忘问道,“我的脸红吗?”
“不……不红。”
“不红吗?”孟流朔摸着自己的双颊,全然没有和君上相处时火辣辣的感觉,真奇怪。
“很热吗?大公子的脸怎么这么红?”孟流朔伸手扇了扇风,“好像还真热。”
“热……有点儿。”颛顼栗结结巴巴答话,“领主对谁都这么没有防备心吗?”
“防备什么?”
颛顼栗无奈叹了口气,领主在这方面可真是迟钝。
刚放晴的天又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颛顼子泓抬头望了望不作美的天公,心情也跟着阴沉下来。
“怎么感觉随行的人变多了?”颛顼子泓停在了马车前,平时他都只带一个车夫和一个贴身侍卫出门,以免引人注意。
侍卫答道,“好像是舒公子安排的,就多了几个护卫,可能是主家那边怕您被报复。”
颛顼子泓一想起颛顼零霜那瘆人的笑就后怕不已,多带几个人确实保险一些,不过他料定颛顼零霜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大,怎么敢派人明目张胆地打他。
“走吧。”颛顼子泓上了马车,不忘嘱咐道,“绕开大道,尽量避开人群。”
“属下明白。”
屋内,孟流朔随意摆弄着桌上的棋子,木头做的就是不能和玉石相比,君上以前送了一副玉石棋子给他,下午来手感很好,有时他一坐就是一个上午,用来打发时间正好,可惜留在了丞相府。
“领主在下棋吗?属下刚好可以陪你。”颛顼栗走了进来。
“不用,我在下单人棋。”
“单人棋?”颛顼栗凑近一看,“属下好像见祝融领主玩过。”
“就是他教我的,那家伙也是去东越学的。
“领主和祝融领主的私交似乎很深。”颛顼栗的情绪不禁低落起来,领主总能和祝融领主玩笑,关系好的非同寻常。
“利益驱使罢了。”孟流朔无所谓道,“我就是等得太无聊了,才想起来玩一玩。”
“领主在等什么?”
“等蛇出洞。”孟流朔奸邪一笑。
颛顼栗没听懂,茫然无措,领主一看就在谋划什么。
孟流朔下完棋,还是不见有任何消息传来,“大公子,你想学吗,我教你。”
“真的吗?多谢领主。”
“看好……”
“领主。”门被猛地推开,廖大捷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一切已安排妥当。”
“好!”孟流朔大笑着站起身,“大公子,回来再继续教你,我要出去办点事。”
两人匆匆离去,颛顼栗眼神阴冷地看着只下了一半的棋盘,领主一定在瞒着他谋划什么。
帝江王府
浩浩荡荡的人马堵在大门前,来势汹汹,闹出了不小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