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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下来,大家都知道了,这就是个刺儿头。
明师母寻思大半天,你说这不是开展运动吗?
这样的资本主义大小姐作风,这样的娇娇之气,不是早就拉出去收拾了吗?
怎么在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小毒瘤啊。
能干的自己干行不行啊?
到人家来做客,稍微客气一点能死啊?
宁宇森看到她牙疼,就没寻思她呢个固态萌发,跟家里人一样。
工友看着就扯话题,“师傅啊,什么时候能喝喜酒啊?”
打趣来着,一眼看宁宇森,一眼看明菊。
西爱的小眼神啊,就伸伸看着了。
那里面就带鬼了。
西爱就说呢,事情没这么简单,好好儿的,她一下火车,就张罗着到家里来吃饭。
昨晚不行,今儿有请客吃饭,这明菊还这么殷勤的。
明菊一下子就躲开了眼神,自己撑着勉强说一句,“吃你的饭。”
羞红了脸。
宁宇森也是,一下子有点羞。
大家都暧昧的刚刚好。
起哄起到高潮。
这时候,得长辈出来说一句了。
师母刚想开口,她想说什么来着,嗯,我们家小菊找女婿,就照着老实本分,知根知底的最好,我们在眼前看着的,不求人家什么。
打算把自己的择婿标准说一说的。
结果没等不紧不慢的开口,边上那死小孩就开始说话了,“哦,姐姐要结婚了吗?对象是哪里的,做什么的?”
“也是,姐姐到年纪了,当然是要结婚的了。”
微笑。
伸伸就拉着她的胳膊在桌子底下,“西爱,你喝水吗?”
“我不喝。”
当然我也不会闭嘴。
她糟心死了这一会儿。
她大老远的来,是来看这个的?
照着这个发展,岂不是她前脚走了,后脚宁宇森就能写一封家书说是要在这边原地结婚了。
可把你们美的吧。
不爽。
师母心里也不爽,她算是领教了,这什么小孩啊?
“西爱,别瞎说,乱问什么呢。”宁宇森就说她。
“是,我不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顶嘴第一名。
嘴炮张西爱。
她想起身走人,但是又不甘心,看着明菊,眼睛注视着她,手里的筷子像是象牙著一样,来回的把玩,“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