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
张叔看了看天说,他在这村子四近转转,找找高老头儿,我和聂晨两个待在家里。
“大师啊,你这么一走,万一再有个什么意外发生可咋整?”孙立民问。
张叔说,阴差既然走了,说明今天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了,不然它们不会走。不过为防万一,张叔让孙立民不要到处去跑,尽量就在家待着…
交待完,张叔起身要走,忽然间停住了。
“怎么了叔?”我问。
“对了孙哥…”张叔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聂晨,指着我们,问孙立民,“你家有没衣服?给这俩孩子换一换,免得湿衣服裹在身上生病。”
孙立民说没有,不过,他可以向邻居家去借…
张叔走后,聂晨笑了笑说,你叔真好。
村子里停电了,屋子里黑咕隆咚。孙立民借来两套衣服,给我们烧了一锅热水,端进偏屋,然后便去弄菜了。我和聂晨分别摸着黑,洗了个澡。
天全黑时,正屋里点起蜡烛,孙立民做了不少的菜,摆的八仙桌上满满当当。
张叔还没回来,外面望去,远空不时有电光闪动,潮湿的风透进屋子,吹的蜡烛的火苗儿一晃一晃的。
孙立民陪着孙贵川喝酒,至于我和聂晨,他从小卖部里给我们买了一大瓶雪碧。
一杯酒下肚,孙贵川用瘦手摸了摸胡茬子,心满意足的点上烟。
“吃菜你两个,甭见外。”孙立民说。
聂晨给我夹了片莲藕,“来,吃藕补藕。”
我一愣,“补藕?”
“对啊,补的你成为少女们的藕(偶)像…”
“你两个是…呃…”孙贵川打了个酒嗝,“是小夫妻吧?”
聂晨脸一红:“当然不是,我们还是学生呢。”
“哦…”
“对了,村东头老宅里的人抓你们干什么?”孙立民问。
“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川大爷,你和那老宅的宅主熟吗?”聂晨问孙贵川。
孙贵川摇头说:“那我咋熟?那人啥来头我都不知道…”
孙贵川说,不止是他,村里人,包括村长都不知道那宅主的具体来头,只知道是个做生意的。
“连来头都不清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把那宅子卖给他了?”聂晨说。
“这你得问村长去,我不清楚。”
“川大爷,那我问你个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