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支撑起自己,出现在视线中地,赫然是一个圆润地香肩,带着来自乌身上的淡淡体香,轰的炸碎了华南宏仅有的一丝冷静。本是清亮的黑眸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血红。喉咙中发出低沉的轻吼。双臂张开,猛的将乌兰搂进怀中。疯狂的亲吻着她地颈子,在香肩上啃咬。
&ldo;嗯……&rdo;乌兰微眯着双眸,双手拥着华南宏略显得单薄地后背,五指微张,自上而下,用指尖轻轻的划下去。
&ldo;啊!&rdo;华南宏地身体不禁战栗起来,片刻的停顿却使得他更加的疯狂,有如野兽一般,狂躁的撕裂了遮挡着妙曼玉体的中衣,露出这具令他疯狂令他梦寐以求的美丽。
他是一株燃烧得几近成灰的火焰,却迫不及待的扑向一池春水,只求……求得救赎,求得解脱。
她是他的魔障,却也是他的救赦。她点燃了他,却也熄灭了他……美人塌,完美的弧度。
玉体仰俯于塌上,粉面含春,醉眼迷离,樱唇微张。年轻君王的苍白身体削瘦却亦充满了张力。
躯体相缠,抵死缠绵,青丝纠结,恨不能至死方休生死不离。
满室春光,娇吟不断,香汗淋淋,只求得宿命鸳鸯今朝一醉。
整夜的缠绵,晕晕然入睡,醒时竟然已然是清晨了。阳光洒进殿内,隔着层层叠叠的帷幔,透进浅浅的光亮。
乌兰看向身边,赫然发现自己是枕在华南宏那单薄的肩膀之上的,略显得削瘦的年轻帝王还在恬静的睡着。他的睫毛并不很长,并且略显点稀松,鹰鼻薄唇,唇角上翘,看相貌,倒有几分是薄情之人。乌兰的唇边绽起一缕自嘲的笑意。
古往今来,帝王之爱,又有几分是能够持久的?
莫说是这若大的中原,便是曾经自己的父皇,亦是娶了七个妃子的。整日里对着一个男人献媚,勾心斗角,虎视眈眈的盯着母后的位置。乌兰自幼,便懂得了如何在皇室里自处。或许,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从一个王朝走向了另一个王朝。
便是国不破,家不亡,人犹在。身为皇室公主的自己,会不会获得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
还是如眼下一样,只是从一个王朝,步入下一个王朝,过着周而复始的日子。所谓的公主,难道不正是政治的筹码,用来为皇权铺路的棋子么?
正在兀自的想着心事,泽海却躬身从殿外走了进来。低着头行至床边,轻声唤道:&ldo;皇上。&rdo;
华南宏微微的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睛。
&ldo;皇上,该早朝了。&rdo;泽海再一次轻声唤道。华南宏不悦的皱着眉,翻了个身,将臂膀压在乌兰的身上,顺势一揽,将这具香软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ldo;皇上……&rdo;泽海有些为难了,只得抬起头来,用救助的眼光看向乌兰。
&ldo;皇上,您该起了。&rdo;乌兰轻柔的笑着,用有如宠爱的口气说道。
&ldo;朕不想离开琥珀。&rdo;华南宏孩子气的嘟嚷着,将头拱了拱,埋在乌兰的颈间。呼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美妙香气。
乌兰又劝了几句,依旧是劝说无果,只得无奈的对泽海摇了摇头。
泽海无声的叹息了一声,施礼走向了门外。
华南宏的手。却探进了被子里,不安分起来。
华南翊前往丘陵国。其途中一定凶险异常。这宫中,自然是刘承安一手遮天。华南宏沉迷于美色之中。恰巧会给了他机会独揽专权。如此这般,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这苍羽目前还没有进一步地明示,自己进到宫里来,到底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呢?
华南宏的手在乌兰地身体上游走,竟然,使得乌兰的身体慢慢地发了热。
这虽然才只是几次的合欢,但乌兰所感受到的痛苦却一次比一次的少了些。都说苏丹国女子天生体质特殊,妩媚迷人。是中原贵族不惜万两白银也要拥至怀中的尤物。这话,自然是不假的。
唇齿相依,香泽互融,耳鬓厮磨。
天生的尤物,带着如梦似幻的香气,令华南宏再一次陷入了无可自拨的热情与疯狂之中,不求救赎,只求沉沦。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身。在如月等人地服侍下穿戴得好了。
华南宏破天荒的耐着性子坐在床塌之上。静静的凝望着乌兰。
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垂在背后,由如月手持一柄青色的牛角云梳慢慢的替她梳理。
阳光洒进殿内,一片明亮,给乌兰秀美的身姿镀上了一层金边儿,华南宏心动不已,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走过去。接过了如月手上的梳子。动作轻柔的替乌兰梳起头来。
&ldo;皇上……&rdo;乌兰柔情地唤道,却被华南宏伸出手来示意她噤声。
&ldo;盈盈碧玉梳。为君理青丝。琥珀,朕愿日日为你梳头,从青丝,到白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