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只是脸上的伤看着有点严重,并没有对耳膜或者耳朵的什么地方造成损伤。宁姝秉着来都来了的原则,让医生又检查了一下御怜的手。两人离开医院之前,跟御期打了个招呼。对方刚才一回去就忙得不可开交,送走他们后,才有了点空。御期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御琢。-“现在记起来我们要做什么事了吗?”两人回到家,御怜在宁姝要去清理客厅的碎渣时,先一步地捉住了对方的手腕。他低头凝视,秾丽浮荡的表情让原本还有些迷茫的人渐渐意识到了什么——宁姝离开家之前,他们曾经有过一个约定。而现在,就是约定兑现的时候。御怜性格当中的恶态并没有随着两人的正式交往而消失,反而还有愈发过分的趋势。他轻轻摩挲着宁姝的手腕,施命感更加明显。“向我重复一遍。”约定本身跟御怜此刻表现出来的模样将宁姝挟控住,他浑身开始慢慢泛出了烫。御怜看着,却不施一词,只安静地等待着。“我、我们……”宁姝磕磕巴巴的,把那句羞耻之极的话说了出来。“要做吗?”诱惑的话一句接一句,宁姝刚点了头,随即又意识到什么。“可是你的手……”“手有点疼。”“那等你手好了再……”“不如我们小姝自己来吧。”御怜微微笑着,“反正已经练习过许多次了,应该是可以的。”“做人要言而有信,是不是?”他话里根本就没有给宁姝留下任何拒绝的余地。但是,他叫他小姝。用那种任何人都抵挡不了的亲昵语气,温柔地要求着。“是。”宁姝脸蛋发红,可心底却扑哧、扑哧地,一直在开着花。御怜将他带回了房间,里面跟宁姝走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刚走进去,就能闻到一股清香。除了特意准备的香薰外,床头还摆放了许多宁姝熟悉却没有用过的东西。都是茉莉花味,蓝色的小盒子上还能看到硕大的“颗粒”两个字。宁姝的那种害羞感又出来了,且远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厉害。因此架势才摆好,他就急忙忙地就准备开始了。御怜曲了曲腿,脸上的伤在灯光下显出一股让人珍惜的破碎,只是眼角一勾,又转化成另一种逼人之态,瑰绝美艳。“要先亲我。”他连这种事情都要一步一步地教着宁姝来,有条不紊,仿佛早就预演过般。见宁姝没有动作,扬了扬眉。“亲我。”吻便慢吞吞地落在他的嘴唇上,宁姝亲得尤其收敛。只是亲完了嘴巴后,他却还能记着御怜平时的做法,又接着亲了亲其它的地方。宁姝有一段时间没有剪头发了,御怜想,看上去长长了些。他坦然展现着所有的变化,眉在某一刻轻微皱起,眼中也出现了一些不同的光彩。比起最开始,宁姝进步得简直让人称赞。将要之前,他抓住宁姝的头发,让对方抬起了头。“自己准备,不然等会儿会受伤。”说着,御怜就监督起了宁姝。选择的瓶子,准备的姿态,包括时间,全都被严格地规定着。“先用手。”他的声音里听上去还带了些方才的味道,尽管自己准备的事情宁姝已经不陌生了,可情景相加,一连试了两三回才成功。而御怜在对方万分努力的时候,又说:“手应该很容易找到,记住那个位置。”他的话让宁姝险些卸了所有力,然而严苛的步骤还是被很好地执行完毕。可真正的紧张,才刚开始。……整整半个小时,两人始终保持着最开始的位置,只是身上早已多了许多汗意。当然,还有别的,不过都在御怜身上。他们拥着彼此,宁姝有些累了。“等、等会。”他想缓缓,可御怜已经单手箍住了人。“不想等。”温柔的腔调说出这样的话让宁姝有些惊愕,亲密时御怜各种各样的表情对方都见过,唯独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懒散的餍|足与继续的索夺,在宁姝愣神之际,就让他丢却所有,直掉眼泪。比起宁姝的“自己来”,此刻的状态中,御怜造成的效果明显来得更厉害。由宁姝选择的类型带来的触及像催命般,叫人不能自抑。“骗……骗人,呜。”“这种事情里,我们对彼此不需要保持礼貌和矜持。你让我很舒服,所以……”御怜亲着宁姝的耳朵,“我会一直想要。”过分直白的话,他真的因他自天顶倾落,留在凡尘。“还有,我用的是左手,没有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