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那个’的,到底是什么呀?”
“去去去!都不用干活吗?在这嚼舌根!
“敢议论太子妃?你们也想被大象踩死?”
就在永宁殿外的宫女们叽叽喳喳时,元慎已将伏绾抱到床上。
他能感受到,那些宫女们一提到伏昕,伏绾的身体就变得敏感、兴奋;
她的腿心已一片泥泞。
“姐姐上次说没有和伏昕做过这种事;
“那姐姐有没有希望、希望他对你……”元慎的喘息变得粗重。
他将伏绾的身子翻过去,动作也更加粗暴。
“没、没有……嗯……”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伏绾趴在床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那为什么……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兴奋……
“荡妇……”他猩红着双眼质问道。
元慎欺身而上,扳过伏绾的脸想亲她,却被伏绾咬了舌头。
“荡妇……”她听到这两个字,仿佛回到前世订婚宴的厢房;
压在她身上的人,也从元慎变成元戎……
厢房里外站满了人,个个都在骂她“荡妇”……
“什么‘长安第一美人’,我看改叫‘长安第一荡妇’得了。”
“是不是丞相家的公子满足不了这荡妇啊……”
“啧啧,看到挂在脚踝的裙子没?小荡妇还挺会玩儿……”
“这荡妇真会叫啊;听说才十六岁,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宾客们议论的,仿佛不是今天订亲的陇西侯嫡女;
而是勾栏里最下贱的妓女。
她想打男人一巴掌,可前世的耻辱让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这是她的永宁殿,不是订婚宴的厢房;
在她眼前的是她的夫君,不是下合欢散强暴她的禽兽;
偌大的永宁殿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没有那些指指点点的宾客……
可她听到了,元慎说了那两个字……
前世,她不知被人用“荡妇”二字骂过多少次;
元慎说她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两个字不行!
“我、我累了……”伏绾将元慎推开,拉过被子,将身体完完全全裹在被子里;
仿佛只要有一点没包裹住,她的身体又会被所有人都看光、指指点点一样。
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对不起……
“姐姐不喜欢,我以后不说了。”元慎揉了揉伏绾的头发,哑着嗓子说道。
他又变成了那个,温柔似水、事事以伏绾为先的元慎。
突然被咬舌头,就算元慎脾气再好,也是会生气的;
可伏绾的后面的反应,真的把他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