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梳洗完,又说平日里在寝殿;
第五惊鸿就仗着位分高,没少欺负她。
话未说完,第五惊鸿就来了。
“跪下!”伏绾命令道。
“臣妾不知做错什么,要被无故请来永宁殿;
“又不知为何,要无故下跪?”第五惊鸿虽是跪了,可心中不服。
“听说第五保林要教羊昭训什么是‘尊卑’?
“我也想听一下,你不会介意吧?”伏绾笑眯眯道。
“臣妾不敢。
“若为刚才在花园之事,臣妾自认没错!
“臣妾是父皇亲自晋位分的正五品保林;
“羊脂纵然有太子妃撑腰,享有正五品的待遇;
“到底只是正七品昭训。
“下位者见上位者要行礼,到哪都是这个道理。”第五惊鸿回道。
“哦?既然第五保林认为,‘下位者见上位者要行礼’;
“那我让你下跪,你为何不服?”伏绾似笑非笑。
“臣、臣妾不敢。”第五惊鸿低头道。
伏绾冷笑道:“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下位者见上位者要行礼’,这话原没有错;
“可祖宗也有规矩:
“宫女尚且不能打脸,而你!
“居然当众殴打命妇!”
“我……臣妾没有啊!”第五惊鸿听见“殴打”二字,慌忙抬起头。
她这才看到羊脂的脸,红了一片,明显是被打过。
“太子妃,臣妾没有打她啊!
“臣妾是想打她,可被臣妾的女史拦住了!
“太子妃明察,臣妾……”第五惊鸿一扫之前的淡定,连连辩驳;
她的女史也作证,说自家主子没有打羊昭训。
伏绾一点都不关心谁对谁错。
元慎说得对——
宫中从来不是辩是非的地方。
尤其是这两个人,都跟她有怨有仇。
“你没打她,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你的女史给你作证,说你没打;
“人家的女史也说了:
“羊昭训在花园被第五保林打了,立马就来永宁殿了;
“中间没遇到其他人。
“你又怎么说?”伏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