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舒嘉芙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他比今晚台上的那些男人更引诱人,干净清爽,没有浓郁的香水味熏得头疼:“来这儿想找什么?”
“找你。”
“找我?”舒嘉芙的身体贴上去,隆起的弧度被挤压,看得人血脉喷张:“想干嘛?”
他不敢动,舒嘉芙说:“弟弟这么乖,真的假的?”
“姐姐觉得我不乖吗?”
两人无声的对峙。
那指尖顺着胸膛往下,封层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周榆白这会子是真紧张,没装乖。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不会惊扰她,又怕木讷会让她觉得无趣抽身离开了,于是只能动了动手指,然后扶住她的肩,触手一片光滑细腻,他喉咙滚动,紧紧攥成拳,额角青筋凸起。
舒嘉芙盯了一阵,打定主意试探,反正酒劲儿在,明天起来翻篇说不记得了,她不会觉得尴尬。
可他憋了半天没有动作,反倒是把脸涨得通红。
舒嘉芙怕孩子憋坏了,收回手,想退几步,但头晕,头往他胸膛上一戳,挑逗的指尖收回去了,拽住他腰侧的衣服:“有点晕。”
周榆白忽然开口:“刚刚台上跳舞的人一晚上多少钱姐姐知道吗?”
舒嘉芙怎么知道:“五位数吧。”
周榆白低声蛊惑:“我只要五十。”
舒嘉芙想他还是露陷了,就要松手离开,周榆白低头冲她笑得特别无害:“就能让你靠着帅哥缓酒劲儿。”
“……”
舒嘉芙知道为什么包养的市场里男大学生这么受欢迎了。臭屁点在这个年纪能被叫做轻狂,稍微还带了点可爱,舒嘉芙可能真的醉了,该死的不长记性。
她又想谈恋爱了。
舒嘉芙酒品很好,这点量微醺往上走一点,她最喜欢的状态。
祝愿从外面鬼混回来,脸喝得红彤彤的,说着要带舒嘉芙玩尽兴,看上去自己玩高了。舒嘉芙上前托她,今天不早了,她不打算回去了,已经发消息在亲亲一家人里报备过。她和周榆白合力将人送上车,周榆白也喝酒了,舒嘉芙叫了代驾,觉得待车里胸口闷,就站车门外等着。
晚风习习,不见月,云遮雾罩。靠在车门处,抱臂依靠着,路过的男人频频回头,舒嘉芙就不爽的竖中指:“望你妈。”
成年人喜欢喝酒,或许不是爱酒本身,是喜欢酒后的感觉,肆无忌惮,洒脱快活,丢掉束缚、体面和礼节,不爽就操翻整个世界。
周榆白从一家便利店出来,手上拿着矿泉水和牛奶,还有个方形的小盒子。
他走近,将牛奶递给她,那个小盒子撕开塑料包膜,倒扣处一颗糖在手心,周榆白递过来:“解酒糖,含在嘴里就好。”
舒嘉芙用嘴接了,周榆白的手下意识收紧,就捏住她的脸,软软的。
他迅速松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