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称呼:“滚。”
陈叙博黑线:“你一恶心人,就别有用心,图谋不轨。”
周榆白从钱包里摸出四张红票:“我出双倍。”
“嗯?”
陈叙博说:“想让我叫姐夫啊?别做梦了。”
周榆白摇头:“不是。”
他将钱塞进陈叙博手里,郑重其事:“请务必、一定,把你姐碰了我这件事传出去。”
“……”
陈叙博不理解这两口子什么操作啊:“一个要瞒,一个不要瞒,你俩搞什么啊?”
“表弟啊。”
周榆白这么喊他。
“哥哥只想要一个名分。”
周榆白慢悠悠说:“她不太相信我,也不太相信我的感情,所以才想瞒。”
陈叙博上下一打量:“你这张脸,我也不信。”
周榆白叹气:“那我不能去毁容吧。”
他想了想,又伸手把钱收回来,陈叙博和他拉扯,不满:“喂,干嘛,给人的还能要回去啊?”
周榆白虚虚做了个动作,拿不回来也就没继续,他说:“算了,别传了,听她的吧还是。”
这种妥协的姿态,伴随无能为力的颓唐。
陈叙博见过很多面周榆白。
意气风发、桀骜不驯,大多数记忆画面里,和他相关的时刻,身后必定有明媚骄阳。
此刻却像头顶乌云,灰蒙蒙的。
陈叙博不自在的动了下腿,走过去:“你真喜欢我姐吗?”
“喜欢啊,喜欢死了。”
周榆白不知道怎么形容,人总是贪心的,一开始只想和她在一起,真的在一起了,就希望能够光明正大的拥有她,渴望占有,也渴望被占有。
昨天还以为她和林诚杭见面了,他堵得一下就喘不上来气了,郁闷,但无解。
还好只是相亲对象。转念一想,他现在的身份牌跟地下情人似的,见不得光,周榆白总在想,时间够了就可以解决了吗,真的可以就好了。
他明白舒嘉芙的顾虑,但不能理解。所以他在努力试着理解,试着站在她的角度思考问题。这么久了,他没提过公开的事,除了昨晚,心里有气所以说了句“无名无份”,不是故意激她,所以很快就消气过了。
他长长叹一口气,年龄的事他没办法,解决不了,烦。
陈叙博说:“兄弟帮你一把。”
周榆白转头:“怎么帮?”
一分钟后,他打了电话。
周榆白没懂,他做了个看我发挥的口型。
一接通,舒嘉芙:“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