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并不想详述他们的模样。
总之,如果差点儿没头的尼克来到这里,他就不会再质疑——为何他不能加入无头骑士团了。
他看着邓布利多已经撞入一堵墙中,连忙紧走几步跟上。
简单的小屋子中,邓布利多坐在沙发上挥动魔杖,变出三个杯子。
“咖啡,茶,还是可口可乐?”
“咖啡。”倪尔生很有礼貌地点了下头。
“橙汁。”罗曼下意识地回答,“啊,不,我是说——茶。”
“好的,要加糖嘛?”邓布利多拿出致死量的糖罐。
“不。”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大一小。
倪尔生看了眼罗曼,似乎不太明白他为何如此激动。
趁着邓布利多往自己那杯里糖里放咖啡的时候,罗曼急忙询问:
“教授,那个大赛——题目会很难嘛?”
他明白自己在炼金一途上的优缺点,眼界太高,底子太薄。
“谁知道哪?”邓布利多弹了弹手指,轻描淡写地说着,“大概就是那个难度吧。”
“但是由于你现在的情况——你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他在罗曼果然如此的目光中作了补充。
“你必须学会做一样东西——树历时钟。”
邓布利多喝了一口甜得发腻的咖啡,咂了砸嘴,活像个街口喝茶的大爷。
久病成医的罗曼开始怀疑,邓布利多有没有去找身在美国的麦格教授。
这老头,别是刚从中国回来吧。
他打了个冷颤,感觉城堡里的温度又低了几度。
最终他还是决定,先不从这个作死的角度考虑。
“不能提前做好带进去嘛?”罗曼注意到邓布利多用了“制作”这个词。
“除魔杖外的所有道具,都必须由选手自己制作。”
邓布利多摇晃着手指,杯中的勺子开始缓缓旋转,白糖则在滚烫的咖啡中迅速溶解。
倪尔生则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打开一本医书装起透明人。
邓布利多拔出魔杖,看那不容置喙的架势,像是要现场教学。
“首先,也是最难的一点。”
“我将教会你十三个属于树木的神符,但你有寻常人不曾有过的优势。”他扎了眨眼,“毕竟你在勒梅那里,曾见到过真正的树历时钟。”
“可我并不知道它的用途。”罗曼承认自己只见过十三棵种在二楼的植物,但从未见过它们的运行效果。
如果是斯普劳特教授来说这话,他倒是能承认自己确实学了种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