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明明记得这几日除了去给月姝清熬药,更衣之外,其他时辰她一直侯在月姝清塌前,从未走过。
月姝清听着浅云除去特殊时候,其他时候都在时,更加疑惑了,这个也不可能是撞到的,更像是人为。
浅云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信任她。
那么就只有……
她脑中渐渐想起一个人。
就是宋知闲。
但很快也被否决掉了,毕竟那时候他也发着烧,如何有力气。再者还有浅云看着,他也不敢放肆。
就在月姝清沉思的时候,后头的一辆马车内,宋知闲醒了过来。
当他看见周围场景以及感觉自己在移动时,心里头忽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深邃的眼神里头闪过一丝锋芒。
他看着关切凑上来询问他怎么样的松竹,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回殿下,我们现在已到了南梁,很快就到西京城了。”
宋知闲闻言很是认真地点点头,脑海里浮现与月姝清拥吻的画面,白皙修长的手指不由得轻轻划过唇瓣,他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回味着那日的旖旎,他眸中闪过一丝痴狂。
“我昏睡了几日?”
“五日有余。”
他听到这话,便想起月姝清那句“好。”宋知闲唇边微勾,露出满意地笑,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松竹则被宋知闲整得云里雾里。
—
月姝君病了。
她今日本从寺庙回来,忽然间就病倒了,宋今禾很着急地寻了一位郎中来,却得到了她这是毒发的状况,若不能即使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有什么法子能救她?只要你说,我定能办到。”
他语气中透着坚定,又有几分担忧。
宋今禾目光时不时撇向塌上的月姝君。
只见她双眸紧闭,静静地躺在哪儿,原本红润的脸庞此刻也显得苍白无比。
他心里自是心疼,但也没什么法子。
耳畔传来郎中的声音:“只要寻得公主是因何中毒的方可解除,但最好去她常去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答案。”
宋今禾听着郎中的话,忽而想到了什么眸光微微一闪,而后很恭顺地送走郎中,又嘱咐了知雀好生照顾月姝君后,便离了府。
就在他走后不久,塌上的月姝君悠悠睁开双眼,她侧眸看着知雀关心的模样以及四周熟悉的样儿,她眼底闪过一丝困惑:“我,这是怎么了?”
“回公主,您已昏了半个时辰了,刚才将军去为你寻为何中毒的原因了。”
“我?中毒?”
月姝君显然不敢相信自己会中毒,但很快又想起,前几日月姝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