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回去找洛知谦。
絮尧完全没想到,只是让他一个人等会儿,他居然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一双骨节明显的手撑在法盘边缘,指节处的皮肤已经暴露在外,血流得整双手都是。
原意是保护他的法盘,却因为他一次一次的越界,范围逐渐扩大,从脚底延伸出一整个圆形法阵将他整个人框在盘内,形成一个以他为中心的保护罩。
而他正一拳一拳砸向自己面前坚不可摧的法术罩。
每一拳打上去都没能有半分松动或者震颤,可他依然固执地锤上去,整双手都变得红肿,血流不止。
他也不在乎。
不肯停下。
也还好法盘是对敌人而不是对他,所以反击给他的灵力还不算太强,不然就不会只是流点血这么简单。
可就算是再弱的法力攻击,也奈不住他无止休的找打啊。
“你在干嘛!”絮尧朝他跑过去,法盘自动消失。
保护罩消失的瞬间,他也终于朝前迈出一步。
“阿涟!”他双手被法术伤的刺痛,血肉模糊,脸上的慌乱之色还没有褪去。
“你这是干什么?”絮尧拿起他的手腕,有些大声的质问他。
“阿涟,你回来了!”他垂着头看她,眉心微蹙,有浅浅光点在他眼中逐渐亮起。
声音里还带着后怕,看着她连眼睛都不眨,絮尧竟感觉出他有一丝委屈。
看他这样,她一时不忍再责备他。
放缓了声音道:“你干嘛?为什么非要离开?”
絮尧朝他的手一抹,伤口瞬间愈合,恢复原样。
他的手很长,净白的手背上能清晰可见青色脉络,手指蜷在掌心,手心里还有一层茧子,大概是以前做竹篮的时候磨的。
絮尧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她的灵力也借此传给他。
通过指尖的触碰,交叠,他的疼痛也慢慢消失不见。
“当然是因为担心你!”他也拔高声音道。
“为什么要担心?”絮尧道。
对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洛知谦道:“怎么会不担心呢!你什么都不说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我能不担心吗?”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