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康又想起一事,连忙对许德华的助手说:“你快去梁山,找王厂长要些医用酒精过来!”
“是,殿下!”
孙药方一听到医用酒精里的那个‘医’字,下意识的又问道:“医用酒精是什么?”
“消毒的!”
“哦!”
孙药方哦了一声,没有放在心上,又道:“殿下,恕我直言,许将军染上这种疾患,其实是救不活的……”
周康眉头一挑:“哦?是么?那我要是救活了呢?”
孙药方一愣,心里知道怎么回答都不对,话锋一转道:“那救活了当然最好!”
“……”
没一会儿,一阵马蹄声传来,众人转头看去,却是王牛牛与许德华的助手疾驰而来,王牛牛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大铁壶,想来应该是装的酒精了!
“殿下,老许这是咋了?”
王牛牛翻身下马,看了眼许德华,急声说道!
“伤口感染了,不过现在吃了本王的药,已经无大碍了。我让你带的酒精你带来了么?”
“喏!”
王牛牛将手里的大铁壶递给周康,这铁壶是一般的家用铁壶,是烧开水用的。说实话,周康接过这铁壶,心里还是有些震撼的,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着装了这么满一壶的酒精呢!
“来,你们谁帮忙将许将军双手双脚按住,等会儿他会痛醒,要是挣扎的时候触到伤口就不好了!”
“我来!”
“我来!”
周康话音一落,顿时上来几个工人,不由分说就将许德华的双手双脚按在了地上,更有一人甚至跪在了许德华的身上!
做完这些,周康又看向孙药方,道:“等会儿本王往他伤口上浇这个水,你就负责清洗他的伤口!”
孙药方看了眼许德华的伤口,满脸苦涩道:“我总不能用手上吧?这多膈应人,我们老师说食堂下午要炒猪耳朵,我怕我以后都吃不下去了……”
周康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说病不忌医么?相反也是医不忌病啊。你作为一个大夫,怎么还有洁癖啊?”
“大夫也得讲卫生啊……”
周康也是跟他开个玩笑,不可能真让他用手上去清洗,就算孙药方受得了那酸爽,周康还替许德华不舒服呢。将手假装伸进怀里,周康又从金戒指中取出一袋棉签递给孙药方:“喏,用这个!”
孙药方一见着棉签,眼前一亮:“嘿,这东西好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周康见所有人都准备就绪了,道了声:“开始清洗伤口了啊!”
说着,就用大铁壶的壶嘴儿对准许德华的伤口,悠悠缓缓的将酒精倾泻了下去。孙药方皱着眉头,拿捏着棉签就着酒精一点一点的清洗许德华伤口上的死肉!
忽的,许德华惨叫一声:“啊,疼死老子啦!”
那酒精浇到烂肉上的感觉可想而知?更何况孙药方还拿着棉签在其中清洗呢!
众人一见许德华痛醒了,心里顿时有了底,更加卖力的帮他治病!
周康依旧悠悠缓缓的浇灌酒精,孙药方依旧在清洗这伤口,只是表情变成了凝重,还有疑惑!
那几个工人将许德华按得死死的,不敢松懈。
王牛牛在边上焦急的喊道:“老许,坚持一下,这酒精是好东西啊,殿下说能杀毒,给你多来点,把你所有的毒一次全杀了!”
此时许德华已经清醒,闻言,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耳朵没事儿,浇我眼睛里去了,疼死老子拉!”
“……”
许德华最后得了飞蚊症,右眼老觉得前边有只蚊子在飞,但周康非说那是溃脓后遗症,不是酒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