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夫人把这女人交给我治一下,夫人就是,转不过去老是在大人面前提这女人争执。这。。。。。。”
屋外两人的说话突然被里面碗筷扫在地上的声音打断了。
“张春闰,你居然向我借钱去养外室?”
“你,你这是,贺珍,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别老叫我全名,还有什么外室,那钱我是。。。。”张春闰黑着脸站起来,望着身上被溅到的饭菜汁水,那火气从心中激发出来。
“叫你全名怎么了,我就是叫,张春闰,张春闰。你说我身体不好带不好嫣儿,好,我让给你娘带,九年多没能好好跟她在一起,你说京城局势不好请调这乡穷僻壤的地方,好,我跟你踏山望水迁到这里,你转头就接了个戏子进府,现还好了,还向我借钱养外室?”贺珍再也忍不住对着张春闰大吼出来。
“你这女人,什么时候养外室了,那戏子我见她可怜让你收了她做下人。她什么模样我也想不起来了,你为什么老提那个女的,”
“呜呜~~~你还说不记得她了,那她为什么今天求到我面前来?你那时还眼定定地望着她倘久。”
“我的娘,头都快爆了。”张春闰揉了揉额头,“你堂堂一个衙门夫人,后院子的事我交给你处理,你喜欢怎么管只要不出人命就不用向我说的。你身边有嬷嬷有奶娘,多的是给你出主意的人,我刚接手前院很多事要处理,哪里顾得了你这边这么多,都老夫老妻了,还一路上在耍脾气。”
“那她为什么闹到我门前求见你?”
“那就是下人没管教好,你派嬷嬷管教一下就好了,你是大家之秀,你娘管教下人之道你又不是没看过。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到我面前来说。”
“那你为什么向我借钱?”
“还不是我把我的金库都交给你管了,我问您要钱不是很正常的吗?你怎么还犟上了。”
“五千两,五千两你买什么这么贵,不是买房子养外室还是什么?呜~~~~~~没良心的。”
“哎呀,你这人怎么不把主知听清楚,我是用来买做弓箭用的柘木,黄金之木”
“什么黄金之木,一条就比黄金还贵,你就接着扯吧。”
“我说你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是二十多条大腿这么粗的黄金之木,这可以做很多条弓出来,那木材就是我书挂着那把弓木材一样的,比那弓的木材年份还有长。”
“那把弓你在京城可花了一万两买的,钱还是别人上问我要的,我都还没说您呢。买了回来那倒好,挂在哪墙上没用过一次。”
“这,这不是我公事繁忙,没来得及拿来用。”妇人之见,挂在哪里是怕哪天府上有事可以随手用得上。
“五千两,五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我还想着留着买会房子搬出衙门。”
“我这不是还在相看有什么好地方。”
“都住了两个月还在,呕~~~~~~~”正说着话的贺梅看着地面一片狼藉,忍不住恶心地吐了起来。
“这,这怎么了?来人,来呀!”张春闰吓得手忙脚乱,大声地对外喊道。
“不用,不用,我这是,呕~~~~~”
“这是什么,吐成这样子,不是我说你妇人之见,瞎操心,看看你,赶紧叫大夫。”
“看了,看了,他说我有喜了。”
“什么?你说什么来着?”张春闰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再一次问道。
“有喜了,大夫说有二个多月。”贺珍辛苦地抬起头来说道。
“我这又做爹了,快躺下,快躺。柳嬷嬷,何嬷嬷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