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丽被盯着浑身不自在,特别是看到王德劲那双贼眼,死死的盯着她心口那高耸入云的区域不放后,更加是毛骨悚然。
“无耻!”欧文丽双手护着心口,狠狠的瞪了王德劲一眼。
王德劲似乎是前世欠骂一样,被欧文丽骂后,不怒反笑,笑得是多么的贱!
“哎呦!”王德劲痛得哀嚎一声,接着像小孩子一样痛哭起来。
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王德劲,一时之间,都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之间痛哭起来?
陈飞走到王德劲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奇的问道:“咦,奇怪了,王老师,你怎么不笑了?刚才不是笑得很贱吗?”
王德劲气得狠狠的瞪着陈飞,他很想骂陈飞几句,不过却又哭得开不了口。
杨一善笑着走了过来,在王德劲身上找到了两支银针,然后慢慢的捻转起来。
刚才,杨一善实在看不过眼,于是,快速的从裤袋中拿出两支银针飞向王德劲,扎在他的哭穴上,让他笑不出声。
“好哥们,王老师得了贱笑病,需要痛哭一场,中和一下,才可以彻底的康复。”杨一善玩味的道。
“我去!好哥们,你真不愧是个大善人,王德劲这样对你,你居然还帮他治病?”陈飞笑嘻嘻的道。
杨一善笑道:“所谓医者父母心嘛!既然我懂小小的医术,就应该好好的治治他。”
“杨一善,放开他!”孙蔡见他的外甥王德劲被杨一善作弄,禁不住喝道。
杨一善见治得王德劲差不多了,于是,拔出银针,面带戏谑的看着他,似乎在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你们闹够了没有?”校董目光如电,狠狠的扫了大家一眼。
王德劲身上的银针一被拔出,哭声立刻停止,“校董,这个杨一善居然敢目中无人当着你的脸,想置我于死地,求校董你开除他。”
校董皱着眉头道:“王老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王德劲似乎在校董的眼神中,看到了一股寒气直逼而来,令到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校……校董,杨一善不但考试迟到,而且偷看答案、提前交卷,还目中无人的大摇大摆的离开试室,足可见他无视学校的纪律。”
说到这里,王德劲指了指杨一善,道:“偷看答案的纸团还在他的身上。”
欧文丽没有想到她离开的时候,开考的过程中,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是,不禁惘然的看着杨一善。
校董喝了一口茶,然后问道:“杨一善,王老师所讲的是否属实?”
杨一善连忙道:“校董,你千万别听王老师胡言乱语,他是无中生有的。”
“将纸团拿过来。”校董伸手向杨一善要纸团。
杨一善将纸团交到校董的手中后,如获重释。
校董接过纸团,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将它放在办公桌上,“你们先回去吧!”
王德劲不服气的道:“校董,杨一善干了那么多违反学校纪律的事情,你就这样放过他?”
校董狠狠的瞪了王德劲一眼,“那你想怎样?”
王德劲狠狠的道:“开除他。”
杨一善瞥了王德劲一眼,然后道:“王老师,你没权开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