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子发出呜呜叫,对着周婆子就是一个窝心脚。
周婆子哎呦一声,怒道:“你疯了!”
我是疯了,要被你蠢疯了。
蠢货,这么错漏百出的计,亏的她会信。
她要被这老蠢货害死了,岂能不跟她拼命。
钱婆子生龙活虎,无半点用刑痕迹的样子。
周婆子愣了愣,一脸凄凉:“难不成你选择了服毒自尽。”
钱婆子血气上涌,眼前一黑。
“呜呜,呜呜呜。”
服你妈,服你全家。
钱婆子怕吗,怕啊。
只是谋害叶家嫡孙女的罪名她担不起,她不能让一家子老小跟着下地狱。
贱籍,那就好比院子里的阿猫阿狗。
主家动用了刑具,奴仆告到官司衙门也是告不赢的。
半个时辰的功夫,钱婆子浑身没一块好肉趴在地砖上。
高高悬着的烈日,接连不断泼过来的凉水,可谓冰火两重天。
跪在钱婆子身边的周婆子两股战战,没出息的,吓尿了。
这夫妻俩是一个比一个凶残啊。
太可怕了,呜呜呜。
叶子然眸底染上一片厌恶之色,冷冰冰说:“拿片人参吊住她的命,继续用刑。”
钱婆子是存了死志的,可就这么一个念想成了奢望。
*
二房,望春阁。
“不好了,不好了,金大娘子的问月轩也被打手围起来了。”
尤氏不紧不慢往嘴里塞了颗樱桃:“慌什么。”
能不慌吗,先是白露院被团团围住,她们派去打探的婆子一去不归,到了晌午防守都没见松动。
再有大姑娘亲自打探消息没了踪迹。
问月轩可是叶家当家主母的院子,没有金大娘子的首肯,大公子怎么可能把院子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