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满满的一盒各种材质、颜色和形状的花钿,片片精致,全都是精品。
&ldo;破费了!多谢你!&rdo;荣安甜甜回了句。好看的东西谁不喜欢呢?
……
初四,荣安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将军府一切就绪,约定将于明日回府。
显然廖文慈还是心急于七月七的宫中大宴,火急火燎才十日,便将两个新院子给拾掇了出来。
虞博鸿代她去瞧了,廖文慈做的很到位,一切都按着她的要求有过于而无不及。
而中午时候虞博鸿过来告诉她:朱永霖出事了。两个罪名……圣上大怒,太子也急于撇清与朱永霖的关系……
荣安暗暗咋舌。是朱承熠做的?他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原来昨晚,朱承熠一如既往应酬去了。
这次地点是在玉明湖。
一艘画舫上。
这是京城最大的画舫,实际也是京城最大的移动娱乐场所。
可吃喝,有歌舞,能女票能赌,也有其他各种乐子。
各人得通过一条条摆渡船上到画舫。
虽不是朱承熠做东,却是朱承熠选定的地方。
如此纸醉金迷地,如此独立于湖地,做点什么不行?
朱承熠找人穿针引线了一番,成功让朱永霖也成了他们那一席的座上宾。
一群人,要了四层的一个大包间。
纨绔之间酒说话。
几巡酒下来,各人便都带上了几分醉意。尤其六皇子被朱承熠带着多喝了几杯,酒话上头,舌头打结,还摇摇摆摆搂着舞女转了好几圈。
喝多了水就多,自然要去解决。
朱永霖在净房里放着水,却听到一墙之隔,隔壁包间净房里有两人正窃窃私语,并引起了他的注意。
&ldo;……你是不知道,听说两麻袋呢!一麻袋是鼠,一麻袋是虫……&rdo;
听到这一句,朱永霖一凛,一个寒颤打来,连尿也憋了回去。
浑身充斥的那种麻痒再次袭来。
他面色一黑,拳头攥紧……
眼前再起了梦魇一般的那日。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这几日几乎是依靠着美酒美色才好不容易忘掉那个可怕记忆,此刻,那浑身刺挠的感觉再次回来了,直让他瑟瑟发抖。
&ldo;两麻袋的东西,就这么全都倒下去了。&rdo;
&ldo;确定是鼠和虫?&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