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巍面色不变,淡定自若:“我并不知道谁会袭击我,我只知道,我会坚决与检方一起,与罪犯斗争到底!”
“请问林巍会长是否已经通过会议成为金门集团的正式会长?本次事件是否与会长选举有关?”
“通过董事会投票,我的确已经成为了金门集团的正式会长,本次事件是否与会长选举有关,我需要等待检方进一步的调查结果”
“请问您有没有什么想要对袭击您的幕后凶手说的话?”
林巍面对这个提问,看着镜头,表情严肃,眼神锐利。
他伸出一只手,指着镜头,目光如火,表情冷肃,气势凌然的震声道:“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的目的为何,倘若你以为通过这样的方式就能吓到我,用这样的方式就能达成目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从不畏惧任何罪犯的威胁,即便是死,也会贯彻正义,绝不会向你这样的邪恶之人妥协半点!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为了什么对我展开袭击,相信我!你绝不会如愿以偿!”
沙发上,陈仲久愣愣的咬着香烟。
袅袅烟雾升向天空,没有窗户遮掩的混凝土建筑里,四面吹来的冷风吹乱了他香烟袅袅飘散的烟雾。
老棒子正五音不全的哼着小调,一只手里捏着消音手枪,另外三个好兄弟手提利刃,此刻正无聊的四下打量着,彼此交头接耳着。
“呀,这酒得多少钱?”
“别碰,留下指纹还得擦。”
“你当我傻啧啧,这玩意要是装修好了,得花多少钱啊”
“管他呢,又不是我们的。”
“也是老板真是大气,每次全保机酒不说,活还简单轻松。”
“那倒是,干了这行这么久,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这么好的老板,不欠钱待遇好还讲信用”
“行了,少说点,做事呢。”老棒子叱责了一声,其他三人这才淡定自若的停下了四处打量的动作。
陈仲久吐出一口烟雾。
“差不多了吧?陈社长,你说想抽根烟,给你抽完了,自觉点?给哥几个省点事?”
老棒子下边的瘦高个念叨着。
陈仲久扭头,看了一眼明明穿着西服却看起来颇为廉价土鳖的几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最后,会是被这种不起眼的小人物送走的。
陈仲久缓缓起身:“他没死?”
“傻子,老板是你这种人能算计的?”有人不屑的笑着。
老棒子略显不耐的挥了挥手,手里的消音手枪指着他的脑袋:“行了,兄弟,赶紧结束,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呵
陈仲久不屑的看了老棒子一眼,淡定自若的举起桌上的酒瓶,大口吞下酒水,而后,走到建筑边缘。
往下看去,工地地面上杂乱摆放的工具分外显眼,他挪了两步,确保自己别摔在什么东西上那多难看。
老棒子几人淡定的就站在他身后不远。
“真是西八”
陈仲久自嘲的笑笑,仰头望着天空。
随后,深呼吸,毫不拖泥带水的纵深一跃。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缓慢,仰头看去的天空是那样耀眼,身旁的楼层飞快的闪烁着,而陈仲久的视线,却逐渐变得微微有些模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错的呢?
成立金门的那一天?
还是说,在张守基还没死的时候?
真是可惜啊
还没试过林巍那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