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台下一舞结束,白玉登台,她一身白衣,妆容清淡,轻轻拨动月琴,泠泠琴声悠悠响。
长孙锦夕爱乐,此时被琴声吸引:“公主,如何捧花魁啊?”
沈月桐笑了:“想捧她?今天的重头戏是先夺魁,给花魁娘子出价,价高者得,一会儿可劲儿喊价,本公主付钱。”
长孙锦夕在心里暗暗叫苦,自己就该大病一场才是。
萧宁淡淡地问:“公主,不可花太多。”
沈月桐:“没事,今天安栉刚送了不少。”
长孙锦夕再次震惊:“啊?”
轻纱灵动,卓越多姿,花朝楼不愧是连年登顶花魁之位,最后出场的女子一瞥一笑风情万种,腰肢纤细,站在红色大鼓上跳起一段胡旋舞,掀起了一阵又一阵欢呼,一舞结束,她伸出手来,一枝芍药花绽放在手心,与今日的状元簪花相呼。
沈月桐:“八成是今天的花魁了。”
长孙锦夕:“这段舞谁不会跳,还是刚刚的月琴好。”
萧宁轻呵一声:“男人嘛,当然喜欢这样的。”
在一片哄闹之中,一朵又一朵盛开的花被抛上台,花魁已定,接下来的重头戏是夺魁了。
刘姨满脸笑容:“花魁起价五百两黄金。”
长孙锦夕:“当真是温柔乡销金窟,开口就五百两,她怎么不去抢?”
“六百两。”安栉沉声说。
沈如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既要求娶又当着她的面买花魁一夜,实在是下面子。
沈月桐不言语,二楼有人高声喊:“七百两!”
不知哪里又有人笑得猖狂:“七百五十两!”
……
喊价一声挨着一声,涨幅却越来越小,直到安栉道:“一千五百两。”
无人出声,刘姨的笑容就要挂不住了,她新捧出的花魁又要落在那个畜生手里,真是亏到家了。
刘姨:“可有公子再出价的?”
依旧无人说话,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