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眼里划过一丝喜悦,猿臂一伸,把时初抱了起来,让他轻轻发出了一声惊呼。
随后这声惊呼就被傅闻笙的唇封在了喉咙里。
他被傅闻笙放在了沙发上。
他气儿还没喘匀,急急的说,“我说……去床上。”
傅闻笙笑着说了一句,“可我想在沙发上。”
继而,alpha跪在沙发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啧吻声响起,时初听得脸红,张开唇任傅闻笙吻得越来越深,将吻声封在口中。
迷离时刻,他的思绪在放飞,不禁思索傅闻笙为什么想在沙发上?
直到一抬眼,看见了门口的缝隙。
被他关严的门,不知是什么时候开了条小缝,而沙发这里,正对着门口。
门外有人离开的脚步声。
时初猛然意识到,傅闻笙在抱起自己那一刻,停了一瞬,也就两三秒的样子。
门应该是他故意打开的。
这肯定又是什么alpha撒尿占地盘的把戏,他气急,攀着傅闻笙的手臂,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细小的血珠溢出,alpha的信息素也随之迸发,充盈在卧室中。
时初感觉屋内热潮汹涌,大脑也开始不受控地沉迷。
alpha像是被血腥诱惑得更加兴奋,吻个没够。
许久之后起身,将时初扛到肩上,走到门口一脚踹上了门,才把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进入正题。
时初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傅闻笙睡的比谁都老实,一脸餍足。
肩膀处的咬痕已经结痂,但他身体高热不止,时初刚要起身去拿退烧药,就被男人揽进了怀里。
傅闻笙抱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没用的,你才是我的退烧药。”
说完,又开始像猎食的猛兽一般,把时初吞吃入腹。
第二天,佣人见两位少爷一直不下来吃饭,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应,但门里又有着细微的声响。
六神无主地赶紧去给在外度假的太太打电话。
在海滩穿着比基尼晒太阳的曹兰芝听了,嘴角咧开一个笑,“张姨,不用管他们,敲下门,把饭送到门口就行。”
张姨也是过来人,这才意识到二少爷的易感期到了。
不过,两天后她觉得有些怪。
二少爷瘫痪后,一直靠抑制剂撑着,刚娶时初小少爷的时候,也是狂打抑制剂撑着,再后来,易感期最多也就一天,现在怎么这么久。
少爷们的事,她无意去管,只每天把饭菜做好放在门口,敲下门,算是尽责了。
三天后,太太打电话过来,“让闻笙接电话。”
“太太,二少还是没开门。而且送饭时,信息素的味道浓到我受不住,现在还让我去叫人,您可饶了我吧……”张姨半开玩笑道。
曹兰芝也笑了,其实她没什么事找傅闻笙,打电话来也只是想打探一下,傅闻笙的易感期结束了没有。
听到这儿,她不禁眉开眼笑,看来儿子真的是康复了,现在才像一个S级alpha的易感期嘛!
“没事,不用去叫了,我就不打扰他们了。”似是感受到了曹兰芝言语里的喜悦,张姨开心的哎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