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拉长音调,“说什么呢,要不就说大婚日挖腺体的骚操作吧?”
时初眨了眨眼,欣赏着傅典瞳孔中的震惊。
“你,你都记得?”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记得呢?忘了多可惜啊!”时初补充道,“论卑鄙,你比卫浔更甚。”
说完,时初潇洒转身走了。
傅典被惊得七魂六窍都失了位。
原来时初一直都记得,从他嫁进傅家的第一天,就在演戏!
但他顾不上这些了。
腰部开始发麻发木。
他不敢叫救护车,也不敢叫别的人来帮忙,只好叫助理赶快过来。
时初回房收拾了一番,主要是收拾掉恶心的alpha的信息素气味。
换了一身衣服后去缠傅闻笙,要傅闻笙带他去外面吃好吃的。
两人在楼下客厅等车,见助理扶着傅典下楼。
傅典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
龇牙咧嘴。
时初装作无事道,“大哥怎么了?”
助理刚要说什么,被傅典接过话头,“没事,吃坏肚子了。”
“哎呦,那可得快去医院看看。”
傅闻笙明显觉察到不对,但并未说什么。
当晚,他心情明显很低沉,做的也格外重,连前戏都比之前时间长,时初心里委屈的不行。
“傅闻笙,你怎么了?”时初压抑着委屈的哭声,跟猫儿似的问。
“你知道。”
“我,我不知道。”
“你跟傅典到底在搞什么?他今天去医院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因为他,对我用强。”
傅闻笙居高临下看着时初,“是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对我用强,想要亲我。”
见傅闻笙满脸震惊,面容染上怒意,时初哄道,“所以我给他点教训,用我随身携带的那根针灸针扎了他。”
傅闻笙停下动作,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刚才怎么不跟我说,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没有,只有今天。”
傅闻笙把时初从头到脚扫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