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怎么办啊?他也不想喝个米酒也能喝醉啊,他也觉得很离谱。
“欲擒故纵玩儿的挺好。”就在顾秋被哽得差点没办法继续话题时,沈一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顾秋:“……”
救命。
沈一酌继续:“之前天天舔我,后来又冷落了我一阵子,现在逮着机会借着喝醉引诱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顾秋:“……”
太有道理了。
他竟然觉得沈一酌说的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你想怎么样?”顾秋认命。
沈一酌用脚碰了碰他脚腕上的手表:“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顾秋微微弯起膝盖:“就当没发生过?”
沈一酌:“可能吗?”
顾秋:“……”
有什么不可能的。
被压的是他好不好,您穿好衣服直接走人行吗?
不行,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他从来不是吃哑巴亏的性子。
顾秋咬咬下唇:“那你想怎么样?”
“长期关系,”沈一酌继续欺负他,“你还挺好吃的。”
顾秋:“……”操。
这人讲起荤话来怎么这么熟练。
好吃个屁。
他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见顾秋没有说话,沈一酌知道他不可能答应,也怕欺负得狠了,把人给吓跑了,见好就收道:“你先想着,有需要可以找我,暗号是一个吻。”
有个屁的需要。
吻个屁。
顾秋挠了挠床单,把床单当成了沈一酌在发泄。
他就是去嫖,也不会去找他沈一酌。
没等顾秋再说些什么,沈一酌突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一手横过顾秋的肩胛骨,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顾秋被突如其来的腾空吓了一跳,正打算口吐芬芳,却突然注意到了自己腿上那只手手腕上绑着的东西。
是他送给沈一酌的十八岁礼物——一根银链子。
原因是沈一酌从小就没带过什么长命锁什么玉佩,这些玩意其实也就图个寓意和信仰,但是他宋子秋的好兄弟不能没有,再加上他实在不知道送个什么成年礼,就送了个这个。
听说是纯银的,现在看来应该没骗他,要是铁的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