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又将勺子喂给了苏启,母子俩便你一勺我一勺的吃
光
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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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不能离婚?你给我找的什么破律师?难不成霍靖之一辈子醒不了,这婚还就离不了了?!你让那个律师接电
话!”病房的门外,乔勒言的俊脸上笼罩着一层寒冰。
被乔勒言这么气急败坏的一吼,麦子健立刻求之不得的将手中的电
话交给了身边的律师。
“乔先生您好。按理论上来讲:如果没有证据证明霍苏启跟霍靖之夫妻之间的感情已经破裂,那当事人霍靖之只要一天不醒,或是即便醒来,只要他不同意,这婚暂时还离不了!如果走起诉这条法律途径,够顺利的话,至少也要半年时间!”
“这什么破法律?还要半年时间?我等不了了!我给你三天时间,无论如何,你都必须让霍靖之签下离婚协议!”乔勒言嘶声厉吼道。
“乔先生……如果你能提供霍苏启跟霍靖之夫妻双方感情已经破裂的证据,再加上对霍靖之补偿足够的赔偿金,那对离婚就会相当有利!”不为委托人着想的律师不是好律师。
乔勒言沉默了片刻,冷声哼道:“如果霍苏启有了我这个外遇……那算不算夫妻感情已经破裂?!”
“当然算!但是如果我们朝那样的方向来取他们夫妻感情破裂的证据……好像会对霍苏启女士的名节严重不利!”律师给乔勒言分析了事实的利弊。
“那如果说是我主动去勾
引她的呢?!”乔勒言又问。
“结果还是一样,改变不了霍苏启女士出
轨的事实!”律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乔勒言沉寂了:他乔勒言可以不要脸,这些社会风言风语对他不起一丝的作用;但自从看到苏启屡屡被伤害到痛苦不堪,他便有些于心不忍。她是个平常的小女人,做不到跟他一样不去理会世俗的舆
论和口水。
“乔先生,只要等霍靖之一醒,我就会先行去探探他的口风。尽量说服他主动签下那份离婚协议。”律师又开口道。
“嗯,好。除了苏启和我儿子无忧,他提出其它金钱方面的条件,我一定会满足他的!”乔勒言淡声应道。为了苏启不再受伤害,乔勒言不想再走任何的险棋。
苏启跟他不一样,她顾虑的东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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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门被沈千浓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打开了一条缝隙。乔勒言在走廊里的嘶声低吼,苏启还是能听到大部分的。她一直静静的聆听着。
红枣粥碗已经到了她的手时,换成了她在喂儿子无忧吃着。
“启儿,我来喂无忧吧。你好好休息。”沈千浓看出苏启在走神儿,便体贴的从她手里接过了粥碗,替她喂起了胃口大好的小家伙。
苏启侧身躺回了病庥上;乔勒言或高或低,或厉吼或冷哼的声音时不时的传进她的耳际。
原来以为自己一个二手女人,门外的男人会嫌弃自己;现在看来,自己的顾虑是多余了。从这个男人说他要娶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坚信这样的感情。
时隔四年,他还在原地等着她。不曾娶,也不曾再爱。
苏启是欣慰的,同时也是心疼不已的。自己实在是辜负了男人太多太多。
“千浓姐,我大哥他……醒过来了没有?”苏启淡声问道,“听高律师说,我哥最迟会在48小时之内醒过来的。都过去一天一晚了,怎么还没醒呢?”
“应该快醒了吧……”沈千浓若有所思。“对了启儿,你去看过你大哥没?”
“没……”苏启缓缓的闭上了眼,“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
沈千浓的目光深沉了一些:“你不去看他是对的!他为了对你的感情,曾经伤过一条腿,现在又差点儿送上了一条命……既然不能给他想要的将来,那就不要再给他任何的希冀!”
“是我辜负了他对我的感情!”苏启苦涩的叹息一声,“而且他还对无忧那么好!视如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