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礼,你似乎对本王和时臣的主仆关系有着很大的误解啊……”“从一开始,就是时臣以臣下之礼侍奉本王,同时将魔力作为贡品奉上,正是因为如此的契约,本王才会响应他的召唤,所以,别搞错了,绮礼……”“那么对你来说,令咒又是怎样的存在?”“哼……那种东西本王才不会在意,如果时臣他做好了属于一个臣子的本分,那么本王也不介意倾听臣子的谏言。”不屑的笑了笑,从一开始,令咒对于金闪闪的约束力就极为有限,远坂时臣真正能使用的令咒其实只有两枚,最后一枚要留圣杯降临之时命令吉尔伽美什自杀,如果吉尔伽美什想,消耗远坂时臣手上剩余的那两枚令咒也只是轻而易举。毕竟啊,对于这位人类最古之王来说,所谓的圣杯战争也仅仅只是一场闹剧而已,完全不需要认真,自然,他也不会在意区区一两只蚂蚱的蹦哒。“呵呵,绮礼,比起这些,你让Assassin调查的是完成的怎么样了?”“调查已经完成,Assassin也算是死的有价值了,不过,这件事Assassin昨天不就应该汇报给你了吗?”“不,这样更好”挥手打断了言峰绮礼的话,吉尔伽美什露出的一个嫌恶的表情。“本王对于那些影子说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绮礼,这种东西要从你的嘴中说出来才有意丝”随手将棋盘边缘的黄金棋子横扫出局,对于Assassin的死亡吉尔伽美什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对他来说,这种恶心的家伙本来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更何况,他对于言峰绮礼这个人可比Assassin满意多了,那种不似人类的缺失,亲手将其补完才更加的让人感到愉悦。面对这位对自己感兴趣的人类最古之王,言峰绮礼将他所知道的一切一一道来,这本来就属于他的任务之一,既然Assassin死了,作为情报唯一的知情者,自然需要他的讲述。同一时间的白天,Saber和爱丽丝菲尔也来到了那梦想开始的地方。潮湿的地下管道中,Caster看着他的小maste露出了变态的笑容,本来被切割掉的部位已经被缝合,年轻的杀人鬼看着自己被缝补好的身躯,露出了更加嚣张疯狂的笑容。…………“Rider,Lancer的maste本人并没有追求圣杯的愿望,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所追求的仅仅只是魔术师的荣誉才来参加这场战争,不过相比起他们的maste,Rider本人似乎更在意圣杯……”“呵呵……那是当然,一个希望用圣杯获得,身体的家伙……”听到这个回答,言峰绮礼点了点头,深以为然的说道“那么就正确了”“接下来是Caster的maste,根据调查,他本人连圣杯的概念都不知道,目前所得的信息来看,他仅仅只是为了杀人,不过他和Caster的相性非常好,至于Caster,他所追求的愿望并不是圣杯,而是Saber……”“污秽的残渣也企图去追求那虚幻的高洁,说到底也仅仅只是杂修罢了。”端起酒杯,将远坂时臣珍藏已久的美酒倒掉,吉尔伽美什再次从王财中拿出了那个金色的酒壶,他可是人类最古之王,可不会委屈自己,不过……时臣这家伙的品味也就这样了。“Berserker的目标并不明确,在之前的接触来看她并没有什么城府,对于圣杯的渴望也不是非常的明显,不过Berserker对于她旁边的那个叫做夏提雅的“女人”似乎非常的在意,这可以作为一个合适的突破口,同样,作为maste的间桐雁夜同样如此,比起对于圣杯的追逐,他甚至更关心,时臣老师的女儿……”说到这里,言峰绮礼一脸的古怪之色,难不成自己那个便宜老师被绿了??要不然为什么远坂葵会在女儿失踪的前提下,下意识求助间桐家……“根据两人曾经的经历,他们应该有过一段时间的纠葛,这真是让人奇怪,间桐家又怎么会派出如此奇怪的组合?”在听到这一段的时候,就算是吉尔伽美什也是一脸的古怪,不过说起来确实很奇怪,远坂时臣的女儿被寄养在间桐家,并且可以随意进入就连Assassin都难以入侵的间桐家的魔术工坊,另一个女儿闹出了一点事儿,间桐雁夜就会第一时间赶去救援,所以说……远坂时臣是不是应该去染个发了?言峰绮礼可不在乎这一点,说起来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师徒而已,在简单的介绍了间桐雁夜半吊子魔术师的身份和经历之后,接下来就开始介绍起了爱因兹贝伦家。“Saber和其maste并不是非常的和睦,如您所说Saber对于圣杯是寄托了自己的理想的,同样她的maste也继承了爱因兹贝伦家多年所未完成的执念,即为为了完成圣杯降临的夙愿,表面看上去是……”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一段言峰绮礼其实并没有完全说出来,对于卫宫切嗣,他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对圣杯寄托了自己的愿望,并不是所谓的“雇佣兵”不过现在他并没有调查出卫宫切嗣真正的目标,自然也无从谈起,比起这个,他更关心的是自己是否能够从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真是让本王失望啊!不过,说到底杂修终究还只是杂修而已吗,为了这些俗不可耐且庸俗的可笑的理由在追求属于本王的宝物,呵呵……这真是有够可笑的……”翘着二郎腿,吉尔伽美什展现出了什么叫做品酒的优雅,他喝酒从来不会如同伊斯坎达尔那样灌进去,而是优雅十足,充分在展现出他身为王的高贵。“劳烦别人做出这么多事,你的感想仅仅只有这些吗,你也应该为我这个白跑一趟的人着想一下吧?”“白跑一趟?你不是办的很好吗?绮礼……”脸上挂着难言的笑容,一口又一口的抿着酒,在言峰绮礼看来,这副姿态相比于其他的态度更倾向于挑衅。“英雄王,你是在取笑我吗?”唰的一声站了起来,此时此刻的言峰绮礼可不是一个正常“人”而是一个差点被斩断腿,被足刃划破胸膛,仅仅只差一寸,就算是开膛破肚的“病号”尤其是在进行这偏激的举动之后,胸口处所缠绕的绷带就已经染上了一片殷红。“嘛,不要着急,不过啊!言峰绮礼,你只是一个连自己的愉悦在于何处都看不清楚的男人啊,在你没有察觉的时候,你的灵魂也会本身只是你去追求的愉悦的快·感,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越是如此,你越是会对一些东西有着奇怪的兴趣和关心。”“因此,当你把你所看见的,听到的,探寻到的,归纳总结之后,再通过你自己讲述出来之后,其中你叙述的最多的就是引起你真正感兴趣的事,在观察一个人的时候,最好先观察他的言行举止,就是你了解这个人最好的方式,先把你有意所减少叙述的那家伙排除在外,那么……在剩余的四个maste当中,你无意中注意到,观察到,甚至是用最多的话语去叙述的那个人又是谁呢?”“哦~对了,是那个小女孩的maste,对吧?本王记得好像是叫做间桐雁夜来着,绮礼,为什么你会更加的关注他呢?”“……”似乎是并不想回答这个话题,言峰绮礼有些闪躲,不过下一秒他再次恢复了那副平静的样子。“或许只是因为这个人和我老师的关系比较复杂吧,远坂,间桐两家的恩怨由来已久,更何况你口头的那个小女孩,可是在狂化的状态下伤到了你……”“住嘴!那只是区区一条疯狗而已!!”渐渐的,吉尔伽美什回想起了那一夜,那个浑身缠绕着黑色锁链的“小女孩”红色的盔甲被染黑,漆黑如墨的深渊气息肆意扩散,疯狂的状态宛如深渊的恶魔。吉尔伽美什毫不怀疑,那种状态的Berserker的恐怖,不过……终究也只是一只耀武扬威的疯狗罢了。“或许吧……”言峰绮礼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因为这是自己的房间,他早就想要离开了,谁闲着没事干会和这只金闪闪的家伙扯这些有的没的。“哼哼哼……绮礼,这种计谋太过于下乘,不过,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万一奇迹和侥幸互相交织,Berserker和她的maste获得了圣杯,那么究竟会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呢?你有没有如此假设过,绮礼……”Berserker组……从英雄王对于Berserker叙述来看,她应该只是为了所谓的“磨练自身”也就是说,对于圣杯,Berserker并没有寄托必要的愿望。间桐雁夜同样如此,那天晚上他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看得出来,作为maste,居然舍身忘死的保护老师的女儿,甚至为了这个目标不惜牺牲自己,可见他对圣杯的渴望还远没有对于那个叫做远坂凛的小女孩高,也就是说……如果Berserker获得了圣杯,那么,圣杯的归属权很有可能转嫁给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可是目前来看,作为现任家主接替者的间桐樱也并没有必要的执念,那么……只能是是间桐家的上代家族,那个从战争一开始就没有出现的间桐脏砚了……“绮礼哟,你还没明白吗?这个问题最本质的意义是什么……”嘴角挂着难言的笑容,吉尔伽美什认为这种一步一步将人诱入瓮中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美妙了,如同亲手打造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看着毫无价值的边角消失,露出了真正具备意义的内核……喜欢从骨傲天开始的帝国征途()从骨傲天开始的帝国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