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鹰握住她手,她触电般想抽回,后又缓缓伸回去。沙鹰将她手引进被子里,似乎触到什么地方,白露全身僵硬。
沙鹰耐性变得出奇地好,许久才哑着嗓子道:“来。”
白露眼中泪水盈盈,沙鹰言而有信,说过不碰她便再没有碰过她其余地方:“不愿意就走。”
白露没有走,她手隐被子里,看不清楚做什么。她一直垂着头不说话。沙鹰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声音粗哑:“点!”
白露横下心来,闭着眼睛服侍他。秦菜不想再看,却不知道怎么醒。
到后,得到沙鹰许可之后,白露逃一般出了他房间。一声开门声音将秦菜惊醒过来。白露去了浴室洗手,回来后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秦菜一眼,秦菜闭上眼睛装睡。
第二天晚上八点,沙鹰如约带白露和秦菜出门加班。加班地点可以自己选择,但需要经过组长和守望者同意。太危险地方还是不允许去。
秦菜和白露选了红树海公园。
到目地,沙鹰便将她们俩放了下来。三个人分开行动。白露仍扯着秦菜衣角:“蓝绸,我……我们一起走吧。”
秦菜看着那只手,莫名奇妙地想到昨晚事,顿时红了脸:“白露,你必须要学会**。今天沙鹰就看顾你一个人,很安全,去吧。”
白露找到一个公园里乞讨男人,仍然学习秦菜办法,让他给年轻人磕头。但她拔人头发时候是连根拔,很就被人抓住了手。
“你这个丫头,拔我头发干什么?”对方是个二十来岁年轻人,手里还挽着个女孩。白露不知道怎么说,秦菜赶紧走过去拉过白露:“不好意思,我这妹妹有点傻,看见模样俊男人总是忍不住往上靠,不好意思。”
男人本来生气,听见秦菜话,尤其是“看见模样俊男人”,他觉得很顺耳,也就骂骂咧咧地放了手,挽着女朋友走了。
沙鹰继续湖边钓鱼。
这一天白露收入不错,秦菜把自己那份也给了她。再起来约摸有一万三业绩,她现总业绩是两万多,只要再做一万,肯定就完成了。
白露精神大振。
晚上回到家里,白露还很兴奋:“蓝绸,我问了红姐,我还差八千,只要做满八千,我这个月任务就完成了。”
秦菜也替她高兴:“加油。”
她开心时候就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这样做满半年,我就可以回家了。啊啊,每个月三千块,我还可以带回家一万八。我把一万块还给老师,剩下报补习班。”
她是个城市女孩,但是父母都是小职工,一个月两个人加起来还不到五千块。家里经济条件不好,父母对她期望却很高。从小她上就是重点小学,一直到重点高中。
钢琴、武术、英语培训班是没少报。因为花钱太厉害,又怕她养成互相攀比坏习惯,家里给她买衣服、文具就不怎么好。
她穿好些还是妈妈改旧衣服。
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难免就有些自卑。为了一套校庆上穿演出服,她终于铤而走险。那天,老师给她辅导作业时候,她看到半开抽屉里崭一摞钱……
老师并没有发现,但这并不代表别人也没发现。那一万块,让她校庆上风头出,然而之后就是这里暗无天日时光。
秦菜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猜测,会不会那位老师也是这个组织成员之一。又或者也是落了把柄,受到这个组织威胁,将自己学生出卖到这里。
这世界总有万般诱惑,方寸之间陷井密布,你设钩钓鱼,又岂知会不会有人设钩钓你?
第二天是星期天,按理仍是不用上班。但白露还想去——还差一万块了,明天再努力一下,也许就达标了,也免得再提心吊胆。
秦菜想劝她,但看她兴奋得小脸春风满面模样,也就没再说话:“如果沙鹰愿意话……也行啊。”
她委婉地提醒,白露估计是想到昨天事,笑容也略有些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