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香传自波斯,闻到只会麻醉,吃了也对身体无害。最妙就是,若是吃了之后,身上会有一层奇香,凡是碰过食香之人,几日内必定心碎而亡。”
辰元眉一挑,默等着她说下去。
心苑吃着小饼,味道真好,农家的气息,平淡甘美,层层香的味道,她浅笑着,又拿起一块,
“心苑一死,轩辕帝心神惧乱,必定不会注意到香气,而且会亲自守在心苑身旁。
如此一来,不出几日,必会心碎而亡。有着心苑身亡在前,众人惧会以为,
君王是心忧过虑而殇,谁又会想到王爷身上。”
芯儿娇颜如花绽放,道,“不错,皇子年幼,锦夕无心朝政,倾河虽手掌重兵,但只以一人为念,只有太子摄政,方能平定朝野之心。”
心苑淡然的看着她,道,“自然少不得你芯贵妃垂帘听政了。”
芯儿娇媚的笑着,“此为两全之计。”
心苑饮着木槿花酒,浅然笑道,“王爷,可能想过,你为何执着于这个江山皇位。”
芯儿笑道,“醉握天下权,统驭江山,此为霸主之气。”
辰元阴冷着眼睛,看着心苑,心苑摇头笑道,“不对。芯儿你为着爱之不得,要毁去他的江山。王爷却是爱之太切,一定要得到那个皇位。”
心苑笑着,凑到芯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芯儿面色一变,收敛着笑意,危险的审视着心苑,阴晴难定。
辰元沉着眼,在芯儿脸上转了几转,又看向心苑,心苑举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低叹道,
“最恨生在帝王家。帝王本该无情,却总是动情,最是痴情。
先皇如此,皇上如此,王爷也是如此。王爷一生最恨的就是那个皇位,它折磨了你几十年,
受尽了屈辱,最惧的就是那道宫墙,它困住了你几十年,几多的辛酸。”
辰元握紧了身下的椅子,沉着眼一言不发。为自己又倒上一杯酒,心苑淡然的饮着,平静地说道,
“王爷所求的,不过是那一道执念,那个倔强的女人,那个生命中唯一的色彩,因着她,你想要江山,你想要皇位,流恋一世,沉醉一生。”
辰元阴沉着道,“你句句话都对,却是句句话都不该说。你还有一句未言之语,本王最痛,就是你还活在这个世间,提醒着本王最不想提及的过往,提醒着本王你是她的血脉。本王怎会容得你再活在这个世间,”
他冷着眼道,“青云。”青云沉默着走他身边,辰元沉着眼,转向芯儿,冰冷地道,“杀了她。”
青云抽出了腰间的剑,明晃晃的剑尖对着芯儿,芯儿恨恨地看着心苑,道,“这就是你的计谋,拖着本妃陪你一块死。”
心苑平静的拿起一块玉米饼,一口口吞下去,道,“你哪是一个只有一幅底牌的人。”
芯儿眼中精光一闪,无视着那道剑光,扬起手上艳红的指甲,媚态万千,道,“动手吧。”
一道剑光划过,剑身染血,太子沉眼地看着青云,胸前插着那把剑,殷红的血,沾红了他的胸前,绽开一朵艳丽的花,
他沉着声道,“本王倒是不知,你何时与芯儿有了默契。”
青云一言不发,冰冷的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