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屿川吃瘪,闷头开车不再和她说话。
姜云殊倒是落了个清净,优哉游哉的靠在椅背上,刚回到别墅就上餐桌吃饭,全然没管李屿川全程黑着的脸。
倒是李知歆发现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心情不好,问了几句,都被李屿川呛了回去后,便也不再理会。
除了李屿川闹别扭,姜云殊自觉这个周末还是很不错的,她周日去赴约,玩的也很尽兴。
变故发生在周一,她刚到学校就听说同班的一个女生生病了没来,但和她一起去鬼屋玩的朋友却说她是中了邪,神神叨叨地讲了一大堆,班里大半同学都围在了那人身边。
姜云殊听了也只是笑笑,没放在心上,觉得就是青少年猎奇而已。
真正让她重视起来的是下午那个女生回班上课的时候,浑身有缭绕的黑气,那个女生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到了班级就坐在座位上不说话,别的同学问她什么她也只会直勾勾看着人家。
姜云殊一直看着这个女孩,下课的时候她径直出门朝楼上走,姜云殊就跟在她后面。
那个女孩站在了天台的边缘,姜云殊缠在手腕上的红绳飞了出去,一头拴在了女孩的脖子上,姜云殊手指一抖,红绳从女孩身体里拉出来一个浑身冒着黑气的混沌小鬼。
它被姜云殊的红绳束缚着,不停地挣扎的,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放过我放过我。”
姜云殊见它完全没有清醒的意识,当场超度了。
“你昨天除了去鬼屋,还去过其他地方吗?”姜云殊问那个意识仍然有些混沌的女孩。
“没有了。”她含糊不清的回答。
“行,你走吧,回去上课。”姜云殊率先下了天台,回到班里的时候已经上课了,语文老师正捧着课本侃侃而谈,见迟到的是姜云殊,但因为她语文好,语文老师有些偏爱她,没叫她在外面罚站。
姜云殊道了声谢,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这天放学,姜云殊自己打车去了同学口中的鬼屋。
已经有大学生模样的人在那里排队等着了,据说是凑够六个人以上才能进去玩,加上姜云殊是五个人。
“老板,这空调温度调高点呗,你这里都快比外面冷了。”一个大学生搓着手,不停地哈气。
“开了,待会儿就暖和了。”老板是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人,他脸上的胡子看起来有好几天没有刮了,怀里抱着一个保温杯,时不时掀开盖子抿一口茶。
“空调是不是坏了?”一个打扮的很可爱的大学生问道,她眨巴着眼看着店主。
“都说了开了。”店主有些不难烦。恰好这时候又走来两个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是个健壮的中年男人,和老板肺痨鬼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板从柜台后面站了起来,摸出来一串钥匙,扫视了在场的七个人一圈,有些不满的上下扫视了那个中年汉子一圈,盯着他拉着的娃娃问:“这小孩多大?不过十五不让进。”
“有十五了,有病,长得小。”中年汉子拍了拍小孩的头,小孩很不情愿的把他的手甩开。
“有病更不能进,出了事我负责不起。”
“没事,他就是侏儒症。”中年汉子乐呵呵的回答。那孩子的脸看起来更不好了。
见中年汉子不松口,老板也懒得跟他多废话,大声嚷嚷着:“你小孩你自己看好,出了事可别来找我。”
“得嘞。”中年汉子应和着。
“能出什么事?”姜云殊突然开口问道。
老板僵硬的转过头来看着她,突然露出了一口黄牙笑着说:“怕把小孩吓坏了。小妹妹,你可别被吓哭了。”
“你别吓唬小孩子。”那个女大学生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引起了剩下两男一女大学生的附和,老板讪讪地闭了嘴,把鬼屋的门打开了。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在场的众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