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晔点了点头,随后又指了指被抛弃的板车道:“主公,那这些我们怎么处理?”
项开看着一片狼藉的板车,不由得捂脸道:“把他们都放在后山葬了吧,至于这板车就带回去吧,勤俭持家嘛。”
范晔用力点了点头,便和几个士兵将这辆板车拖走了。
范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和那个不太聪明的司马说这些话,为什么项开不索性将这位司马大人杀了了事,那还不是因为沮授和项开定了这个请君入瓮的计策。
“先生,你觉得他们会上当吗?”项开看向祝家庄的方向问道。
“主公,如果这次是戴法兴一人统帅,那这个计策恐怕不太高明,甚至还有被反将一军的风险,可是现在还有姜产之这个废物搅和在里面,那此计我有八成把握了。”沮授自信的说道。
“这倒也是,这姜产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不知道这刘子业怎么想的,会让这两人一起统率大军。”项开也笑着说道。
“我倒是隐隐有些猜测。”沮授摩挲着下巴说道。
“那我倒是要请教先生了,这戴法兴可是刘子业的老师,一直对刘骏、刘子业父子两十分忠诚,照理来说这支大军统帅就应该是戴法兴,这姜产之又为什么得了监军这个位置,要知道他们面对的可是我们这些草寇呀。”项开说道。
“帝王无情,太子又昏庸不堪,依我看这戴法兴恐怕早已是刘骏、刘子业两父子的眼中钉,肉中刺,只不过碍于他是有功的老臣,所以想借我们的手除掉他罢了。”沮授淡淡的说道。
“可我听闻那戴法兴可是刘骏特意指派给刘子业的老师,再加上此人确实有大才,就这么杀了,难道刘骏不可惜?”项开颇有些怀疑的问道。
“若是早些年的刘骏可能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但现在的刘骏只想安安心心做好自己剩下这段时间的皇帝,再平安将皇位交给刘子业,这戴法兴资格这么老,再加上他跟太子关系也不好,只要那刘子业在刘骏那说些坏话,就算是太傅又怎么样。”沮授摇摇头说道。
项开受教的点了点头,他心中也对沮授这番话很是赞同。
“不光是戴法兴,柳元景、刘义恭这些元老恐怕也是这样,若是现在告老还乡,归隐山林也就罢了,要是还留在朝廷,恐怕下场跟戴法兴差不多了。”沮授看着项开的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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