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还请不要于宝叔苛责过甚!”
秦钟近前一步,行入堂内,拱手一礼,见过四周诸人。
进而,一口气说了许多许多。
诚心而论,如果这件事就这样传开,宝玉的名声在世交故友就算臭了,就算无了。
宝玉!
实际上,本心不坏!
不过是在温柔乡、富贵之地长大,没有经历一些事情,故而有刚才之言论。
完全可以理解的。
如果宝叔现在是一位十五岁以上,乃至于二十岁以上的人,一些事情就不好说了。
现在完全可以挽回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语落,近前一步,将瘫坐在地板上的宝叔搀扶而起,与之环顾四周,再次深深一礼落下。
“……”
“……”
登时。
整个堂内又是一静,道道目光自荣国府的那位哥儿身上移开,落于另一人身上。
小神医!
秦钟!
刚被陛下封授的一等男爵!
他……竟然有这般言语,亲自为荣国府的这位哥儿开解,为其开释,为其辩解!
先祖四王、八公的英姿勇武?
念及先祖,与列诸人不由皱眉,评论而论,他们所立下的功劳自然无法同先祖相比!
荣国府的这位哥儿真是那般意思?
爵不可轻授!
的确如此!
可这位哥儿所言也的确是太……放肆了!
而小神医秦钟一一给于解开。
更有一首诗落下。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
“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
“醉生梦死谁成气,拓马长枪定乾坤。”
“挥军千里山河在,立名扬威传后人。”
“好诗!”
“好诗!”
“此诗虽然通俗,却微言大义!”
“当为上佳!”
“当为家训流传!”
“诸位,小神医所言,本王以为有理,宝玉不过十岁的年纪,想一想我等十岁之时在做些什么?”
“似乎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