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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他与她同时到达高潮。

快感攀上顶峰的瞬间，康哲夫产生强烈的错觉。幻想世界与现实世界之间的分野短暂地消失了。在这一刹那，他确信紧抱在怀中的就是媞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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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生存机率

接着的一星期里，康哲夫没有再见过娜塔莎。陪伴他的是训练所内的六名医生。他们以各种医学仪器为他进行最彻底的身体检查：脑扫描;全身骨骼及器官的x射线检查;血液样本试验;视力、听力、反射神经、反应速度及肌肉力量的复杂测试……

他们要确定康哲夫完成一次任务后的整体生理状况，若出现任何损害和毛病便即时作出诊疗。即使根本没有受过任何伤害，也有可能出现内分泌失调等看不见的异状。医生们绝不冒任何危险。&ldo;巡回处刑人&rdo;是比一级方程式赛车冠军或重量级拳王更贵重的&ldo;资产&rdo;。

但不论怎样富有经验的医生、如何精密先进的仪器，也无法探察&ldo;巡回处刑人&rdo;心理的异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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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到访正在房间内卧床休息的康哲夫。她恢复了高贵亮丽的打扮与严肃的神情。

康哲夫看见她进来时，露出歉咎的表情。娜塔莎注意到了。

&ldo;不要介意那一夜的事。&rdo;娜塔莎的声音中没有一点不自然。&ldo;我只把它当作公事。尽力把你的身体和心理调节到最佳状态是我的责任。&rdo;

康哲夫不可置信，那美丽的躯体内藏着这样坚强的神经。他想说话，却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只是怔怔地瞧着她。

──摇动的丰满乳房、湿润温暖的唇……

康哲夫拼命压制着突然袭来的绮念，他尽力想着媞莉亚。

&ldo;你也不必为此对媞莉亚感到歉咎。&rdo;娜塔莎看穿了他的心思。&ldo;那时候你的理智完全失控了。假如我不在，你可能会作出一些愚蠢的事情。感觉怎么样?这次任务完成得比我想像中还要完美。经过这任务后，应该克服了那&lso;障碍&rso;吧?&rdo;

&ldo;杀人是永远没法习惯的。&rdo;康哲夫的脸黯然。

&ldo;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rdo;

&ldo;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rdo;

&ldo;那么便不要想太多吧。&rdo;

两人沉默了好一段时间。

&ldo;什么时候开始下一个任务?&rdo;

&ldo;&lso;巡回处刑人&rso;每次完成任务后，必须经过最少三个月的调整期。&rdo;娜塔莎以冰冷的口吻回答。&ldo;这并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rdo;

康哲夫露出失望的表情。

&ldo;不要焦急，否则你会在进行任务时犯错。&rdo;娜塔莎说。&ldo;对&lso;巡回处刑人&rso;来说，犯错相等于死亡。&rdo;

再度沉默。

在娜塔莎眼中，此刻睡在床上的康哲夫确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但他能够击败曾经是最佳&ldo;巡回处刑人&rdo;之一的甘比诺。那无疑是媞莉亚带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