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挣脱薄渊,“我出去走走。”
薄渊扔下手机,眉心不悦:
“又闹?!”
凌初,“真没闹!”
他和陈雅那点事,她也知道不可能,所以犯不着吃醋。
她走到门边,作势拉开门,耐心解释,“就是刚刚吃多了,撑得慌,想出去走走而已,消消食。”
就在她拉门时,薄渊堵在门边拦着不让她走。
“躺着也能消食,为什么要出去?”
“陈雅不打电话过来,你不出去,她一打电话来,你就要出去消食,还说没闹?”
凌初有些无奈,“你非要这么说,那就算是我闹吧!”
“凌初,你听听,你这什么态度?!”
“我不觉得我的态度有问题,现在,是你在无理取闹。”
之后,两人一时无话。
空气沉静,只听得到薄渊压抑着粗气声。
“前前后后跟我闹了这么多次,你不就是想要个身份吗?”
“不就是一张证吗?你要,我给你就是!”
最后这句,薄渊几乎是吼出来的。
凌初看着他的脸,说不震惊是假的。
现在就领证,她不敢想。
她只求一个跟他平等交往的身份而已。
以慰藉自己在未来的某一天,想起跟他的这一段,不会卑微地觉得自己只是个暖床的。
至少,他们交往过。
其实,吼完最后一句话,薄渊自己也怔愣了好一会儿。
“你想要,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
“省得你天天跟我作天作地地找事。”
说完,薄渊坐回之前的垫子上,朝凌初喊了句:
“还不过来?”
他背上正火辣辣地疼,又觉得自己是被凌初逼迫的,导致他语气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