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砸我家门,我立马送你去吃免费饭。”
叶悠冉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不打算开门。
叶赐信喜道,“你要把饭馆给我?”
“饭馆给你?”叶悠冉愕然,觉得好无语,“你没睡醒吧?”
这是哪里来的傻|逼啊?
“什么意思?”门外的傻|逼有听没懂。
叶赐信怒,“笨,她是在骂你白日做梦。”
“赔钱货,你敢骂我,你等着,等你开门,看我不打死你。”
“哦,那我就更加不能开门了。
叶悠冉去拿了一根长长的扁担在手上,三房的人敢撞门进来,她就进来一个打一个。
人家都欺上门了,那她也不能手软。
“死丫头,开门,快开门,你再不开门,等我爬进去,我就弄死你。”
拍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大。
叶三奶道,“赐廉,那死丫头是不会开门了,你从那边树上爬过去。”
叶悠冉家的东院墙外,长着两棵百年橡子树,树干粗的两个人都抱不过来。
枝丫繁多茂密,枝杈都伸进了叶悠冉家的院墙内。
叶赐廉看着光滑冰冷的树干,心肝颤颤,“奶奶,那树干上都结了冰块,我脚上的是旧鞋,容易滑下来,要不让老二把他的新鞋给我穿?”
“死远点,不就是爬个树,还想要我的新鞋,我不给鞋,我去爬。”
叶赐义狠狠拍了叶赐廉一巴掌后脑勺,然后去爬树。
叶赐廉捂住脑袋,告状道,“奶奶,你看,当着你面,他还打我,他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眼看兄弟要越墙,要内乱,叶三奶忙安抚他,“好了,等收拾了四房的赔钱货后,我给你买新鞋。”
叶赐廉这才没有揪着他亲二哥不依不饶。
院子里,叶大仕一家人也出来了。
潘氏担心的揪着一把衣角,“孩子爹,这要真爬进来,我们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打出去?
叶大仕脸色阴沉,“他们真敢进来,我就是拼上性命,也不会让三房的人再欺负小悠一分。”
他说这话时,叶赐义已经爬上树,他脑袋刚刚探过院墙,突然,一根扁担朝他脑袋拍了过来,他吓的啊一声,脚下一滑,从树上掉了下来。
也因此,让他脑袋躲过了一截。
不过,这一跤摔的也不轻,屁股都摔肿了,十六七岁的少年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心疼的叶三奶又是哄又是骂。
挨骂的人自然是叶悠冉。
叶悠冉拿着扁担,在院子里回嘴骂道,“一家子不事生产,就会吃喝拉撒睡的废物,自己不去好生过日子,竟然三天两头打我家主意,我呸,我家就是没儿子,我四房的东西也轮不到你三房人来继承,你三房算个什么东西,也不去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脸来要我家东西。”
“磋磨了我四伯几十年,还打上门来,还真以为我四房人好欺负呢,我今天就去族里找老族长,我四房与你们三房断绝关系。”
“你敢……”
“哼,你看我敢不敢!”
叶悠冉早就想与三房断绝关系了,只是这几天事情多,还没来得及去找老族长说,今天的事,正好给了她一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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