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幕上似乎不缺盐,小商贩们撒起来实在是舍得,一勺子一勺子地撒锅里。
他看着都心疼。
天幕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白花花的盐呢?
还有糖!
——
姜海蓝和祝
言蹊从磁器口溜达出来,两人一手拎了一包。
祝言蹊扭头问道,“去不去长江索道?”
“我记得你做攻略的时候说,非常挤是吗?”姜海蓝反问。
祝言蹊点头,“对,特别、特别地挤。”
姜海蓝果断拒绝,“那不去了,我们去坐一下轻轨,直接坐回朝天门。”
祝言蹊表示同意。
但是打算搭乘轻轨观光一下沿途风景的两个人,坐上轻轨没多久,就困得直点头。
最后靠在一起睡着了。
直播间的观众们倒是欣赏到了窗外的江城大楼。
这是一个和林城完全不一样的城市,工业文明与山水交融。
江水。
新旧不一的高楼。
高架桥。
——如果能少黑一点就好了,有一个路段动不动就黑!
扶苏看着靠坐在一起熟睡的姜海蓝和祝言蹊,看着同车里来来往往的人们。
有人坐在了姜海蓝她们旁边的座位上。
有人就站在她们的旁边。
似乎是到站了,坐在她们旁边的人起身走出了车子。
不知道多少陌生人上车又下车,但并没有人拿走姜海蓝和祝言蹊的东西,甚至熟睡中的姜海蓝手一松,一包食物掉在了地上,还有好心人顺手捡起来,放在了她膝盖上。
他不免动容。
管仲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便是如此吧。
天幕上的那个世界,黔首有饭吃有衣穿,所以不会对陌生人的东西伸出手。
也似乎没有那么多坏人,姜海蓝和她的朋友,两个年轻女人,竟然敢在满是陌生人的地方熟睡,且也真的没有人对她们做什么。
这实在是让人……
让人……
扶苏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
——
姜海蓝和祝言蹊可不知道扶苏那些想法,她俩睡到了十几个站,姜海蓝先醒了过来,她打了个哈欠,抬手拐祝言蹊,“言蹊,言蹊,咱们到哪里了言蹊?”
祝言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听到轻轨报站。